背尸而行
我知道盐绝在大家族面前丢了面子,作为一个局外人我因该是作为吃瓜第一线才对,可怎么也没想到人家为了能让面子好看点,直接把我强硬拉入局中这回道好男女通吃。我脑子里就是想不通啊,这年头做男人都这么高危的吗,出门在外不管男女都要带电机防狼器。世上还是变态多啊… 记得有位老先生曾说过,永远把最大的仁慈留给自己,把最极致的残忍留给别人,我从没想过这句话很快就要应验了,正所谓无爱则欢,自由随风。我的命运可以被改写,但绝对不能被他人所支配,我不信命,也不认命,谁也别想让我低头臣服,就算是老天也不行。理智占据上风我使劲的折断大拇指一侧的骨头,紧接着又把另一侧的大拇指也折断了。眼皮痛的直抽抽,麻绳松开了,我抽手在将拇指一侧复位,一把拉下红盖头,腿部被我强行撕扯硬是在冰块上留下了一块皮,看了一眼膝盖以下,刺骨的寒意把我的双腿冻的乌青。花轿在快速前行,我撩起轿帘的一角偷偷瞄去,白轿子周边披麻吊丧撒着纸钱,而我这边的红轿子外则敲锣打鼓撒囍字。不知道在哪里听过,一边吊丧,一边出嫁,过一条路时新娘子必须给死人让路不然会红白撞煞,霉运缠身。好在我非常放心这一点那头轿子里的也是自己。我已经准被跳桥子跑路了,手里拿着一节粗麻绳,心里默念三、二、…冲!我怕喊完一后我会犹豫所以并没有给自己留下后悔的余地,绷直麻绳我直接勒住一个老太太的脖子,前脚踹翻右边老太太,后面两个老婆子见状上来帮忙,一左一右想控制我,腾出空隙我脱下不对码的鞋子打在左边老太太脸上,“来让你扇我!让你大耳瓜子扇我!转移方向去抽右边老太太,来让你春光灿烂!让你花儿别样的红!马拉个币的老子长那么大还没受过这个气呢。几个老太太一推一个跟头,在地上捂着腰只打滚,估计是闪着腰了。前面吹拉弹奏的停下来了齐刷刷的看着我,吹号的、打鼓的、敲锣的、共六人。我紧握鞋子鞋尖指着他们,傻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来啊!我告你们今天我豁出去了,敢过来我就跟你们拼命,地上一个老婆子已经缓过来了,指着我激动的喊道:他要逃婚。吹鼓手终于反应过来,几个彪形壮汉直接拿着麻绳围了上来,我穿着一袭红色嫁衣脱下右脚的鞋猛砸过去,死老太太我记住你了,要有来日我必把你腰间盘打正过来,在打错位。他们人数占优势,正硬刚不现实。我毫不犹豫的冲进白丧轿子里,掀开黑帘子,将那个穿着寿衣的尸体一手拽到背上。他们连带着吹鼓手共有十二人,而周边除了荒山就是洛涯,这里海拔离地面极高,冲出丧轿的一瞬间,我将自己性命做为赌注,我赌我能活下去!(友情提示:生命不是一场豪赌,有时候冲动是要人命的)束缚的上面还是束缚,自由的上面会是自由吗?送亲队伍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果断,我纵身一越,慷慨面对生死,身体冲破九重云烟,我紧紧抱住自己的“曾经,心里已经接纳了那个胆小怯懦的自己。比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那点人生履历又算的什么呢。很快我和尸体落入了湖水中,虽然是水但是和地面带来的冲击感一样疼,这种五脏六腑都跟着粉碎让大脑感觉极致的痛苦。口齿溢出拿股鲜血被湖水稀释,眼睛看向已经下沉的尸体,强忍着剧痛和窒息感我伸手想抓住她,越是想要抓住可尸体确下沉的更快。我拼尽所有力气,耗干肺里最后一丝的空气终于将尸体拥入了怀中,这一刻我好像听到了教堂的圣歌,是幻觉吗?还是说这是一场死亡将至的开幕?圣洁的旋律净化着这颗疮痍的心脏,它不在为我跳动。我甚至已经忘记了疼痛与窒息。意识已经消散留给我的将是一片刺骨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湖底一具尸体的手抚住了男相的俞扬。湖底正偷偷发生着变化。一袭红色婚服站在湖水一侧,他脸色难看极了,怒斥着一群迎亲的人“十几个人多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