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救援反成坑
清冷的风吹拂着发丝,我目光移开了那片映红,着急的直奔主题:所以你打算怎么救我? 盐绝倚靠在一旁的树桩上,眼神平静的看着我。我能看出他眼神里藏匿的那一抹失望,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寻找他的三世姻缘,第一眼看到的确是一个大男人,是谁看了都会崩溃吧。 俞扬心底明白自己原先的确是个才貌姑娘大概率可能是盐绝找的那个人,在经历了许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后才变成了现在的这幅男相,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在盐绝面前承认自己曾经是女人的这个秘密,我无法接受用王小川的身体和别人搞暧昧,这是对原主人应有的尊重和最基本的伦理道德。假使我还是原来的女人样貌我也不会同意自己和他有什么来往,正直花样年华崇尚美好岁月,我还没享受够青春活力呢,这么快就要步入谈婚论嫁生儿育女的地步了“这事我不答应。就算有人说我恋爱过敏也好,说我情感淡漠也罢。我爱自由惯了谁又甘愿成为一个黑色的枷锁被人牢牢的锁在身边呢。 盐绝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跟我来你就知道了。深色的藏袍拖在地上单手将我扛了起来,穿过一片长长的楼廊,进入圆形拱门后,我看到了两个衣品素雅的侍女守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两盏朴实的大灯笼。都是一幅白狐脸的面容,并非说她们长的像狐狸,只是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样子。两名侍女见到来者略微弯腰行礼,杜鲁门见过守常大人。我暗自嘀咕,杜鲁门?守常?是小岛投放两次核弹的那位,我勒个乖乖盐绝身边的侍女连名字都这么彰显个性,6啊。两名侍女往后退去将门打开,一股浓重的热气扑面而来,足足约有蓝球场那么大的天谭正散发着热气。我此刻摸不着头脑,泡澡能驱邪?我拍了拍他的背,求解道:这就是你说驱邪? 盐绝:别急啊,等你进去了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将我放在了天谭边上,就退到了门口侧头留下了一句话,有情况记得叫我名字,我就在外面能随时接应。 他充分给足了我自由空间这一步倒是把人心拿捏住了,我放松下来将白色衬衣和黑色短裤除去,用皮筋把略长的头发扎起,犹豫再三我才没入潭水之中,滚烫潭水直戳心窝,心中的那股子寒意早已消失但身上却散发出屡屡的黑烟。妙哉,妙哉我不由赞叹到这潭池水的奇效,耳边回荡着惨绝人寰的嘶喊,我想那只厉鬼因该也饱受着最极致的折磨吧。莫约二十分钟后,头隐隐发晕我才缓缓起身,实在受不了这高温在加上空气流通性不大,由于脚部有伤我只能缓缓行动,擦去水渍后很明显的发现当年留下的七道刀疤奇迹般的消失了。就连我脚上的烫伤都有愈合的迹象。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啊?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都很难给出一个解释,就在很久之前我还是一个无神论者,要不是那些虚实的东西一直纠缠着我不放让我知道它们的恐怖,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它们更是以一种强硬蛮狠的方式将我曾经所坚信的一切砸了个稀巴烂。穿上衣服往门外慢慢移动,可转念一想我又退到了原点,他把我脚弄伤了就是要我不能走路,要是我直接出去了不就等同于告诉他我能跑了吗。我在原地坐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几秒钟不到门被推开,一阵清凉的空气涌了进来。他快步向我走来,蹲下的时候藏袍还沾染了一点被我带出的水渍,我真傻,脚是湿的倒退到原点可脚印还在啊。心里却握了把汗,祈求他什么也没看见。在盐绝的视角里从进门开始,就已经看到了地上金灿灿的尾狐烙印,但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只有他才能看到的记号,可俞扬害怕啊,她生怕自己跑不掉,这么多年的悬疑片她是一部都没少看啊,什么杀妻日记、男人麻袋、女人行李箱啊的,我明白他既然能救我也一定能杀我,他想让我等到祭典那天再走所以他让我活着。但是我三天内就不见了,他会不会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