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囚禁室
只见,脚步声越来越密,地上有什么在游动,天花板上在微光的照耀下出现了大小不一的亮点,密密麻麻的让人心里凉了半截,这还指是个前奏,在灯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似乎隐藏了一个重量级别的庞然大物走上几步,要不是拽着右手边囚禁室的门把手,那差点就要被阵飞出去。这一拽不要紧,红色的木门借助惯性的力量一下就被我轻松的推开了?我顺势倒地,脚胡乱蹬地,情急之下将门重重摔上! 全身被冷汗打湿,纵然现在摆脱困境,把凶涌的恶潮拒之门外,但一扇薄薄的木门又能撑多久呢!以我现在的处境来讲,是坚持不过十分钟的,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心里素质在强,面对这样的壮举,时间久了精神状态也会全面崩盘,论我体格偏瘦正面硬刚是不可能的,难道只能等死吗?我低头伸手望向胸口的信息牌,转而又仰起了头,热泪夺眶而出浸湿了病号服衣领,绝望侵蚀着我的身心,思维濒临崩溃,心中浮想,要是这只是一场梦一个病发后的幻想该多好。心中怀揣忐忑,脑内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放弃,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放弃。这声音是每个人都具备的求生本能,挥去泪水握紧染血的大腿骨,门外尖叫连连不断,看来1888号和2009号已经会面了,不过听这动静应该是被发现了,路过我这边的时候其中一个狂喘的女声喊道:我快不行了!伊乔,这里到处都是游尸我们该往哪里跑?那名唤做伊乔的男人极速发话,虽然有点口齿不清但我还是听出了大致意(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赌一把了,要是门里的那位肯帮我们的话!)说罢我隔壁屋的房门砰的一声被砸上,搞的我头上的悬挂吊灯差点掉下来直冒灰,我暗暗叫骂,该死为什么躲在我隔壁,这下好了又多了两个陪葬的,我赶紧站起身这一刻右肩头的伤口已经在不知觉中染红了半截袖子,疼痛开始蔓延开来,剧烈的撕裂伴随着麻痹开始直冲大脑,捂着不断渗血的左手打探四周,视线定格在我正前方的落地窗,此时初阳笼罩着整个卧室,我与外界只单单隔着一面玻璃,但我隐隐感觉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家具摆放井然有序有水有食,比起之前屠宰室的窘境这里竞是这般完美!我挥散去脑内感慨,紧接着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既然这里是囚禁室那么囚禁的人去了哪里?视线在屋内扫荡,不久我的视线就定格在一个四四方方的衣柜上,衣柜高我半个头,宽两臂。如果要藏人其实还是很勉强的,但是这个仅有20平方的地方,只有这个衣柜是紧可能藏人的地方。我把大腿骨藏在身后,步伐压低,只要有不可控因素,我就会立即将里面的人杀死,背部紧靠衣柜,心中倒数三个数,衣柜被我强行拽开,嘴角上扬我终于,找到你了。只见一个瘦小羸弱男孩蜷缩成一团,身体本能的在发抖嘴里反复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我不逃了,求你们不要砍掉我另一只脚!“那请你先看清楚我到底是谁?见他还是不敢抬头,我拿出藏在身后的大腿骨反过来抵在他的下颚,将他的头轻微挑起,这个青年人的眼睛生的非常漂亮,可惜少了一些神韵,他还在发抖脖子尽可能的往衣柜上贴,眼角酌出泪来迫不及待的划过病历牌。,王小川,轻度自闭症后面还有字但是被他蜷曲的身体给遮挡住了,我四下打量着王小川,骨瘦如柴,病号服的大半个裤腿已经被血浸染至红,断肢处早已化脓感染,小腿肚子那一块不止是淤青还更加红肿,如果再不及时处理伤口肉很快就会烂到大腿根上!铁锈味很重,鼻周散发着血氧化后的腥臭味,我渐渐的有点同情起这个和我眼前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了,明明都是正常人,确硬是被扣上了有病的标签,囚禁在这个昏暗肮脏的“地下室里”,硬生生被逼成了疯子!等等地下室……我移开托在王小川下巴大腿骨,转身注视着那面敞亮的落地窗,这里明明是地下负四楼呀!为什么我从这个角度看到确有二层小楼那么高?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近晚了,囚禁室的门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