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出现了
长月拍着胸口保证是真心话。 贺离玄欣慰又怪异,欣慰的是她对自己始终是一心一意的,百分百信任的,怪异的是,听见老板这个词心里不得劲。 舒长月被压在家里一下午,晚上吃完饭在院里溜达的时候听见了郭玉刚在别人争吵,听声音像个女人。 “玄哥,出事了!”舒长月跑过去看。 等她到门口的时候人已经走了,意外的是门口张贴栏上的招聘没了。想着可能是风吹下来了,她里里外外找了好几遍都没有。 “出什么事了。”贺离玄跑出来问。 “刚刚老郭和人吵架想出来看看,来晚了一步,没人了。” “告示怎么没了。”贺离玄也注意到了空空如也的告示栏。 “可能是风吹没了,明天再写一张吧。”舒长月说。 第二天一早,舒长月拿着新写的告示,端了跟小凳子在公告栏上慢慢的刷着米糊 ,早上刚熬好的米糊还是热腾腾的飘着香气。 “真香啊。”舒长月都有点舍不得了。 “是啊,真香。” 后面莫名传来的声音吓得她手抖了,米汤汁撒了一地。 舒长月扭过头去就看见个乞丐,不对,更像个野人。 野人比她高一点,顶着不知道是头发还是干草的鸡窝头,衣衫褴褛、下裤只到膝盖,光着的脚背上还有紫青斑痕,眼神迷离,微微隆起的胸脯可以看出是个姑娘,痴痴的看着地上撒的米汤,那模样比刚穿越过来的自己还惨。 “你是....”舒长月问。 野人没回答,她的视线又转到了舒长月手里的米糊上,口水不自觉的留了出来。 舒长月看了眼告示栏上快干的米糊和手里还没贴的告示。 “这不是喝的,这是我要贴告示的。” 野人咽咽口水,迅速夺过舒长月手里的米糊,一整碗米糊,咕咕噜噜往下吞,牙齿都没动一下,囫囵的往下吞。 舒长月手举在旁边想拿又不敢拿,看她那副几百年没吃过饭的样子。 “这米糊吧,其实可能,是不能吃的。” 一分钟吧,可能没一分钟,野人已经空碗了,她伸出舌头绕着碗舔了一圈,把最后一粒米咽进肚子终于满意了。 她摇了摇空碗“没事,不会死就行。” 舒长月说:“那倒不会。” 野人大大咧咧的坐在衙门门口的石狮子旁边说:“手上的不用贴了,恩人,我来干。” 舒长月疑惑“干什么?” 野人伸手在自己怀里掏了掏,在舒长月震惊的眼神中掏出一份折叠的纸。 随着纸张展开,舒长月找到了昨天那张被风吹走的告示,结果是被她捡了。 舒长月说:“原来是被你捡走了。” 野人说:“不是捡的,昨天我路过都时候看见要招捕快和杂役,我就给揭下来了,昨天就想拿着进去,那个烦人的捕头不准我进,非说我是个乞丐,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