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送到门口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张春秀,我们以后再不来来往。” 舒长月抱着门口满是可惜,少年之谊就这样断了。 案件审理结束,但记录还没写完,贺离玄坐在上面写,她就搬着凳子坐到他旁边看。 贺离玄写的一手好字,动作又看,完全不用她提醒细节,每一处都写的很详细。 舒长月尴尬又无聊就找话说。 “玄哥,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眼红”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贺离玄听懂了。 “要是我,我就不会,可能会有一点嫉妒和羡慕。”舒长月托着脸说。 “但是她不是你,人性就是这样。”贺离玄说。 “是啊,夫人还太天真了”郭玉刚叼着根草走进来。 “记得去陈家庄看结果”这话是对郭玉刚说的。 “行嘞,卑职记下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郭玉刚又恢复了老油条的样子,他摸清楚了,这夫妻俩的性格,只要他把事办了,一般都不管他,他仍然可以像以前那么潇洒。 “唉,那妇人回去可就难了”郭玉刚说了句。 “什么难啊”舒长月没有想那么深,判了就判了,他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如此一来,她可是十里八乡的笑饼了”郭玉刚颇为可惜“私下解决不就好了吗,非的闹到衙门。” 舒长月想想,确实是这样了,脸可就丢大了,这种事无论是哪个世界都丢脸。 舒长月埋下头叹了口气。 郭玉刚说了两句后就要去陈家庄看。 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舒长月嗷了一声。 “玄哥,我忽然觉得她好可怜哦。” “可怜的应该是被污蔑的那个人才是”贺离玄提醒她。 “我知道,但是我好像有点圣母”舒长月用手捂着脸,闷闷的说。 “少想那些就不会。” “嗯” 圣母心只存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就被舒长月扔到了脑后,她有了新的任务。 舒长月整理好贺离玄的记录,看了眼自己的狗爬大字,深深地感觉到这样下去不行,自己得学习 。 伸出十只纤手的手指划拉划拉,这手练不了琴可惜了,但可以练毛笔字也成,想想都很美好。 脑子不清醒的舒长月做出来个后来想把自己抽死的决定,练字吧。 “你要学练字?”贺离玄问。 “是啊,师爷嘛,不会写字怎么行。” “你等着”贺离玄想了下,去书房抱了一叠宣纸出来。 舒长月悄悄咪咪比了一下,厚度有她小指拇那么长。 “这不会我要写的吧 。” 这一叠写完得猴年马月,她手都得废。 “?” “?”贺离玄笑了,他发现相处久了,不用说话都能知道舒长月的眼神。 “就是你想的意思。” “我后悔了可以吗....”舒长月有点打退堂鼓了。 “不可以”语气很坚定严肃。 舒长月好像看见“老师”两个字在贺离玄脑阔上闪烁。 罢了,泼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认命的蘸起墨水就在纸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