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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谬赞了。”叶未言放下手礼貌的笑笑。 “哀家呀,最喜欢看你们这种小姑娘,这小脸儿水嫩水嫩的,瞧着心情就好。”杨皇太后从贵妃榻上慢悠悠的扶着侍女的手站了起来,又慢悠悠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手。 “来,坐,站着怪累的。” 叶未言十分被动的被杨皇太后拉着一起坐到了软塌上,只能微笑着应付:“太后谬赞了,您看着也很年轻,跟……大姐姐似的。” “噗嗤。”杨皇太后像是被逗笑了,朱唇轻启:“你说话可真真儿有趣。” 叶未言思考了三秒,大脑有点宕机,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这个世子妃面对太后的时候应该自称什么,于是小心翼翼的回“草民……说的都是真心的。” “瞧你说的,怎么还自贱身份呢?你可是我大宋王爷的正妻,说起来,你也当称呼我为姑妈。” “姑……妈?”叶未言一脸懵逼,什么,现在是皇室剧情了吗?但是沈孤鸿跟皇帝好像不是兄弟啊? 可能是她脸上的表情取悦了杨皇太后,她又笑了几声,总待在这皇宫,真是难得见到心思这么单纯的人,说话不自觉就亲切了一些,连本宫都不说了。 “一大早就跟着沈小子过来,可有用过早膳?若没有便陪我用用早膳吧。” 叶未言一口应下,她虽然不是很饿,但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杨皇太后的早膳比较清淡,但数目不少,每样一两个,但林林总总下来也有二十多样。 她本来不想说话,但看杨皇太后好像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吃两口,就停下来慢条斯理的跟她说两句。 宫里的事情她不好打听,就捡着自己此前遇到过的事情说。 她知道沈孤鸿跟皇室的关系不是很好,也不知道自己提什么会犯了忌讳,就专挑自己的丑事讲,比如地动期间因为中了观音奴的毒内里全失,在山里艰难生存,以及后来内里恢复了,但身体不好,不得已打工半个多月才一百多个铜板、在他国遇到的事情以及救人的时候遇到个奇葩的少女等等的事情全讲出来了。 当然她也知道挑挑拣拣的,什么不想见沈孤鸿什么的,一概圆成了不认路,不小心走到别的国家去了,然后被沿途追到踪迹的侍卫给找到,但又因为有病在身不能长途赶路,所以在那边歇了好些时日才回来。 毕竟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平等,虽然理智知道杨皇太后也算手握大权,开始也不见得有多真心,但这些她也没得人吐槽,这会儿见有人听,就难免啰嗦了一点。 而且杨皇太后与一干宫女,倒是非常好的听众,杨皇太后还好,顶多一直捂嘴惊呼,到后面更是听得连不停拉着她的手说可怜的孩子…… 而杨皇太后身边的宫女以及旁边的侍女们,就更一惊一乍了,一会儿惊呼、一会儿抹泪、一会儿气愤不已,看得叶未言好笑得收嘴安慰,“其实也没什么,当时觉得气愤难过,现在再想也只觉得好玩。” 但到底她还知道分寸只说了跟自己有关的,跟生活以及暗龙卫有关的都模糊过去了。 “好孩子,我看你这心胸怕是很多男子都比不过了。回来就好,回来呀,就好生调理一下,这沈小子就是个榆木脑袋,对女人家的事总没有那么周到,不若我现在就找太医来给你瞧瞧。”她说这不待叶未言摆手推辞,就招呼身后的侍女:“饮月,去叫薛太医来。” “是。”饮月一福身退出去了。 叶未言见状,只好道谢:“那就谢谢姑妈了。”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