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
br> 小秋哭着摇头。 骆煜安当是何事,原是抓了两个犯错的小宫娥。 那宫娥...... 华凌祁沉静地说:“请县主明示。” “掌嘴!”乔颜厉声说。 粗壮的宫娥撸起袖子,就要动手,巴掌还未落下,只听“哎哟”一声,那胖宫娥的手竟肿起包来。 骆煜安看着刚剥好的花生,不翼而飞。 “悄悄闹够了吗?”萧岂桓沉声道。 乔颜被吓了一跳,随即仰着头,说:“这个宫娥犯了偷窃之罪,我将她们绳之以法,怎么是闹?” 萧岂桓起身从高台走下来,行至华凌祁面前停下。 元延初年,她也是这般跪着。 萧岂桓蹲下来与她平视,她的眼睛和华凛阴有些像的,都是带着些倔强。 他看到垂下来的耳珠,指尖轻触她的耳廓,沿着往下,耳珠摊在手掌中。 “太皇太后御赐之物。”萧岂桓说。 “回皇上,是。”华凌祁说。 萧岂桓缓缓站起,对乔颜说:“悄悄,想来姑母从小娇惯你,竟到宫中颠倒是非。罗毕,去太后宫里跟太主说,县主一个月不得出门。” “表兄!”乔颜急声喊道。 ****** 出了宫门,竟下起蛛丝细雨。 华凌祁没打伞,青丝上落满珠雨,像花间晨露。 街上,热闹还未全散去。 杂耍的、说书的才刚收拾摊子,三三两两的年轻少女抬手遮雨,结伴嬉笑,脸庞红晕,今日该是开心的。 自出郡邸狱,华凌祁便在景龙街租了一处小宅子。 刚到巷口,她便察觉不对。 背后扫过一阵风,华凌祁弯腰躲过,右臂带着劲风横扫过去。 那人右上格挡,顺势抓住她的手,反拧背后。 华凌祁抬腿就踢,那人侧头躲过,凭着力大,把她按到墙上。 “侯爷,欺负我做什么?”华凌祁说。 骆煜安右手钳制她,左手撑墙,留出与华凌祁的空间。 “身上什么味儿?这么晚竟还在街上乱晃?”骆煜安说。 华凌祁心想,就你香,胭脂酒气,熏得人头晕。 “比不上侯爷,从宫里出来还抽空去找姐儿玩。”华凌祁说。 “怎么?眼红?”骆煜安说。 华凌祁身上卸了力,又柔又软地说:“是啊,侯爷俸禄这般丰厚,大把的钱往外扔,自然歆羡。” “你的俸禄何至于这般哭穷?”骆煜安说。 她不清楚,境里的事情骆煜安记得多少,不过,自上次疫病过后再见他,态度不似几年前那般充满仇恨。 骆煜安盯着她发红的那只耳朵,说:“为这颗珠子就卖了自个儿?” 华凌祁说:“若有人许我权势禄位,卖得更痛快。早跟你说二姑娘心善,做不了踩着别人血肉往上爬的事。” “通敌这事世间也没几人敢做。”骆煜安嗤笑道 他忽然问:“耳后的蛊虫跑到何处了?” “我身上的任何地方。”华凌祁不想与他纠缠,便说,“来看啊,你敢吗?” 巷子里的人家陆续吹灭烛灯,早早歇息。青石板路上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