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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江珩曜转而肯定起顾陈年来,还一副义愤填膺,忧国忧民、爱护祖国花朵,痛心疾首的模样。 初中生年龄小,高中生又有多大,还不是一样? 不对,江珩曜对自己各种盘,各种问,连这些陈年往事都巴巴的审,他凭什么呀。 “江珩曜,你是多管局的吗?你是不是管太多,也管太宽了呢。我怎么做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我的事,你也别多问。” “怎么没关系?你的事,和我就有关系!” “不管什么时候的!以前,现在,和将来,都有关系。” 呵呵,顾陈年白眼都懒得送他一个了。这口气,可真是够大够牛的啊。来来来,那就对等好了。 “那你的事,你也交代一下吧。坦白从宽。” “不用从宽,你想知道什么,事无巨细,我都告诉你,哈哈。只要你愿意听,我可是高兴的很。我可以把我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情,一点点都说给你听。” 江珩曜可大方了。 “只不过,在女孩子方面,我的历史可是清清白白。初三以前,基本就是和刘甲,还有其他的一些男孩子玩。有几个,也考进了永安高中,现在有空了还会一起打球的,就那些。” “女孩子嘛,我没怎么接触过,和她们玩不到一起。她们要么哭哭啼啼的,要么娇气巴拉的,要么就会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些八卦。我觉得她们就会叽叽喳喳,真挺麻烦的,懒得搭理。所以,之前很多年,和女孩子没什么交集。” 无需顾陈年发问,江珩曜就主动开口,滔滔不绝。 顾陈年觉得,自己不得不打断他了:“江珩曜,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女孩子。” “噢,你是,但你不一样啊!”江珩曜立刻说,“那些女孩子很麻烦,你不麻烦。噢,不对,你也麻烦,”说到这里,江珩曜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着顾陈年挑高的眉眼,突然笑了起来:“顾陈年,其实,你也挺麻烦的。但你的麻烦,和她们不一样。” 江珩曜停下来想了想,简单地在脑子里做了对比,然后又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那些女生是娇滴滴的,让人觉得很烦,受不了,只想躲得远远的。” “至于你嘛,很奇怪。” 江珩曜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只是笑着,贼兮兮的。 说就说完呗,还停下来,故弄玄虚,怪讨厌的。 “有什么奇怪的?”顾陈年不解,索性问了。 “你也会哭,可你哭的时候,却会藏到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只流泪,不出声。” “那几个混子骚扰你,你虽然害怕,却还是能故作镇定,一脸冷漠。我拉着你跑的时候,很清楚能察觉到你的手在抖!” 江珩曜笑。 “你怕蛇、怕老鼠、怕癞蛤蟆,不小心踩到一张都已经被压的干瘪的□□皮,你的脚都能麻半天,软的没有力气。如果不是我刚巧路过扶着你,你当时可能都要瘫到地上去了吧。” 江珩曜乐不可支,他在嘲笑自己,很明显的,顾陈年听出来了。 “但我听说,你小时候在林子里捉解猴踩到蛇,被同伴提醒后,你却能当即拔腿就往树林外飞奔,头都没回,身手矫捷得堪比兔子!” 江珩曜已经乐得忍不住要大笑出来了。哼,憋着干嘛,倒是笑出来啊。顾陈年冷眼旁观。 “前几天,你们班的一节语文课上,你无意中抬头时看到老师的肩膀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