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锁
当?” 玄光扭扭捏捏的:“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商云正色道:“玩笑,是要两个人都觉得好笑,那才叫玩笑。你抢了清仪的发带,害得清仪散着半边头发,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好玩。这不叫玩笑,这叫做欺负。” 林霜寒闻言看了商云一眼。 “不不不!”玄光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苦着脸,“我没想要欺…” 抬眼一望,清仪眼中泪光闪闪的,顿时慌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可千万别哭!我真错了!” 商云道:“错哪儿啦?” “我不该,不该…”玄光的脸苦得能熬出汁了,“我不该欺负清仪。可我真没想要…” 商云冷笑一声:“看来我方才的话白讲了。我看你是个惯常没有记性的,不必多言,将我方才所言默个百遍就是了。不默完别念着吃饭了。” “啊?!”玄光的脸彻底成了根挨霜的老苦瓜了。 清仪却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 玄光这时候倒开始挤眉弄眼,也不知做给谁看:“哎呀,门主,那我这手岂不是要抄断了还没有饭吃啊!哎呀,门主,我这要是饿死了,谁给你下地挖草药啊…” 商云瞅着他就烦,轻轻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滚到月长老那处去。” 玄光应一声:“好嘞!”当真翻了几个筋斗,“滚”着消失了。 商云的嘴角也忍不住弯了弯:“小兔崽子。” 回头见林霜寒正柔声对清仪道:“…再欺负你,你就这样踢他。这样…对…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踢到身上超痛哦…然后,再这样扭…对…这样这样…” 连比带划,看来是把压箱底的法宝都教出来了。 商云看那动作,条件反射似的,也觉得肉痛。 忍不住又觉得有些好笑。这林霜寒的性子倒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能用打的,绝不用说的。 待清仪走远,商云朝林霜寒拱了拱手:“多谢林姑娘当年脚下留情。” 林霜寒歪过头,轻笑了一声。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商门主言重了。商门主幼时,倒不似这般顽劣。” 商云心下寻思,我就算有这个贼心,那也没这个贼胆啊。想我千丝门中四大长老,倒好似你林霜寒座下四大护法似的。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作势要揍我。那少门主做的可真叫一个憋屈。 说罢这两句,两人之间又沉默了下来。 要不怎么说时间是最难跨过的那个坎呢?十年未见,倒好似隔了大半辈子,如今连搭一句话也难。 等等,商云忽反应过来,我为何要和林霜寒搭话?这家伙可是当年给你气吐血的那祸首啊! 且今日还带了新未婚夫上山门,两人之间,如今当真就是陌生人了啊。 心里骂了自己一通,遂放慢了脚步,落在了林霜寒身后。 走至中门清泉阁,商云便停了下来:“林姑娘,在下还有要事须处理,便不奉陪了。暮烟乃我门中‘大总管’,你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与她说。” 说罢,自觉十分潇洒地推开阁门,打算迈步上楼。 却听暮烟唤道:“门主,那旧厢房的钥匙…” 商云脚步一顿。 转过身,他看了一眼林霜寒:“我收在阁楼上,稍候。” 商云缓步走上楼,只觉得紧贴胸口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