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选才
是可惜了! 几人正说着,狼主和赞蒙的车辇都已到达,两人上前去拜望赞蒙,赞蒙几乎是半躺着,看得出身子孱弱,望着两人,却感叹了几声:“好一对壁人。”只听赞蒙又用唐嘞话问:“昨夜说起的那个少年丹增呢?怎么不见他?” 丹增被释放后,一直跟在萧允晏身边,以萧允晏侍从身份入场,丹增听到,便上前见了礼,赞蒙见了他一时有些惊诧,看了看赫连漪又看了看他,最后对狼主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二人是姐弟。” 狼主笑了笑,“昨夜我看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几人说时,随着一声鹰哨,比赛已是开始。一时间缓缓走出好些个魁梧雄壮的大汉,个个手里擎着金鹰。大汉们坐在马背上,经过了两轮比赛。接下来是叫鹰,二十余只金鹰呼啦啦地飞出去,其他鹰已经渐渐飞远,而有一只鹰却始终盘旋在一处,锐利的目光紧紧逼视着一名宫中侍卫。眼见别的金鹰早已飞走,它的训鹰人大急,可是任凭他如何催促,却都无济于事。终于,那只金鹰在盘旋一阵后,朝着那名宫中侍卫飞扑过去。看到的人无不惊骇,那名侍卫旁边的其他一些侍卫纷纷挺身相护,鹰的主人此时也飞奔到了那人身边,可是任凭鹰主人怎么阻拦喝止,金鹰却始终无动于衷,还是一心朝着那名侍卫猛攻。那侍卫左闪右避,在袍泽们的护持下,虽闪躲了好一阵子,但还是被那只金鹰用利嘴啄得到处是伤。就这样侍卫们越聚越多,可金鹰却依然还是誓不罢休,那名侍卫被扑倒在地,地上到处是他的鲜血,此时又聚拢来一批侍卫,他们不停驱赶着金鹰,奇怪的是那金鹰只一心对付那一名侍卫,对其他人却一直没有攻击。侍卫们将金鹰驱赶开,正准备将那名受伤的侍卫抬到安全之处,却见金鹰又准备俯冲下来…… 此时的丹增终于看不下去,他先是吹了个奇特的响哨,然后又轻盈地往一匹马上一跃,身子站立在了马背上,随即又撑开一只手,等着那金鹰飞来。众人看着都觉得奇怪,自那丹增的响哨一吹,金鹰随即停止了向侍卫攻击,而后真的就飞回到了丹增的手中。训鹰人见状,大为惊异。跟了自己好些年的金鹰自己收服不了,却被丹增轻而易举地收服。 此时在丹增的手中的金鹰,和丹增互望着,场内也已经安静了下来,丹增和那名金鹰主人一问一答后,又和那名受伤的侍卫说了好久,在场的众人听得惊异连连又赞许连连,包括狼主和赞蒙也是如此。 萧允晏和赫连漪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看懂丹增似在质问那名受伤的侍卫,赫连漪便悄声问一旁狼主特意指派给他们,能简单说些汉语的侍者:“他们在说什么?” 侍者回道:“丹增质问那个侍卫是不是曾经对那只金鹰做过什么,那侍卫一开始不承认,丹增再三质问他才说当年他得了一种病症,受人蛊惑曾陶过金鹰的窝,并偷走了一只刚出生的雏鹰。” “难怪。”赫连漪说时,丹增似在和那只金鹰交流着什么,而后让它回到主人身边。让人诧异的是:金鹰至始至终听从着丹增,且只有看向丹增的时候,它原本犀利的目光变得异常柔和平顺。 赞蒙被这么一闹,似乎兴致特别高,精神也比往日好上很多,她对狼主说了一句话,狼主随即又将自已经回到萧允晏身旁的丹增召唤过去,并问了他一些问题。 这次,不用再问别人,赫连漪和萧允晏都已经猜测出,在赞蒙的鼓动下,狼主似乎有心破格让丹增也去参与赛事,而丹增对此似乎也乐于接受。此时,多杰大人举着丹增的手正在替狼主宣布丹增被破格参与赛事的资格,人群中一片欢呼沸腾,看得出来大家都被这个少年折服了。萧允晏自是为丹增高兴,赫连漪却深感不安。早在昨日,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