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赎女
了吧?” “啊?”戴六还没回转过神,就被罗鸿一剑致命。 罗鸿朝着他的尸身拜了几拜,又道:“戴六,我杀你也是逼不得已,九泉之下莫怪,黄泉路上走好。”说罢,他捡起地上的玉佩将他放入戴六手中。 ****** 云知秋入府已有一时了,但萧允晏依然还在书房等待着罗鸿的归来,直到将近寅时,罗鸿才回来向萧允晏禀报:“殿下,所有事情都按照殿下所吩咐的去办,丝毫不差。” “留下什么证物了?” “梁庸身上的玉佩。” “好。” 萧允晏这才起身离去。 同时同刻的睿王府中,梁庸显得气急败坏,“殿下,这萧允晏究竟想干什么?他究竟想干什么?他这分明是讹诈。” 睿王倒是比他冷静许多,“舅舅,你有没有想过,他若不是讹诈,而是另有所图,我们又当如何?” “不是讹诈?那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我有极其不好的预感。” “四哥,你该不会觉得九哥是在用自己做饵吧?他不至于这么傻吧?” “但愿是我想多了。” …… 这已经是太子出事后的第五日了,梁帝的心情虽不似前几天那样,但整个寝殿还是如同笼罩在一片冰霜雨雪之中,而梁帝的脸更是如同让人置身于冰窖。连日来,他一直未出这间寝殿,但对于几日来里里外外所发生的事却是了然于股掌之中。 郑有荣进了殿来,总算他带回了一件算是比较好的消息:“陛下,那两本书和萧白所默的都已经对完了,一字不差。” “一字不差?”梁帝看上去是万分地诧异。 “没错,一字都不差。”郑有荣说着将那两本书和萧白所默的都放在书桌上,以便梁帝查看。 梁帝随手翻了翻,对了对,终于道:“看来这萧白果然没有任何心机。” 小声劝慰:“陛下,今日要不要出殿门走走?” 梁帝还是摇头,遂又发问:“今日宫里可是还有什么人?” “许大人他们跪了几日身子骨也是撑不住了,今日一个都没来。皇子们其他的都没来,只有睿王和顺王来了,还有梁将军以及睿王、顺王、梁将军所提拔的一些臣子都在外跪着求情。” “这几天一直没听到允晏的名字,他是不是闹事了被你们压着不说?” “没有啊,真是怪了,这几天还真没有霁王殿下的消息,既没来求情,也不见人影。” “允晏和允昇算是太子一手养大的,允昇人在雍州倒是情有可原,允晏上次为了太子的事跟朕连着顶撞了三日,这回怕不是被杨正午他们摁着不让出门吧?” “这老奴也不知,要不老奴这就遣人去打听打听。” “嗯,去看看。” “是,老奴这就遣人去打听打听。” “折子呢?还有多少折子是替太子求情的?” “没有了,今日求情折子一道都没有,只有两道是当地旱灾的折子和西北蝗灾的折子,陛下要不要批复?” 梁帝没应批不批复,却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声,连精明老滑如郑有荣都听不出他这声叹息里夹杂着什么意思。郑有荣正暗自琢磨着,只听梁帝又问:“太子情形如何?” 郑有荣琢磨着措辞,尽量用最平稳的语气说话,“还是如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