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身手
/br> “柳少夫人或则今天这样的针清你还得隔两天来一次才行。”针清不是一次就能好的,而且刚刚由于她疼的太厉害大概的处理了一部分,并没有完全处理完毕。 而后,盛静姝就帮她净完面之后,再帮她带上面纱,今日的治疗就算是结束了。 穆沛璃对这样的体验还算是满意。全程除了那针在脸上动的时候痛,其他时候她都能感觉到盛静姝的小心翼翼,而且柔和的手法也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后面敷上那奇怪的东西,就感觉到更舒服了,最后甚至是小息一下。 “主子,大小姐已经从盛楼离开了。”一个暗卫跟着穆沛涵直到她看到小姐从楼里离开才回来回话。 “嗯。”穆池砚只有片刻的失神,便又恢复了正常:“另外让你查的十八年前的事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查到。”暗卫羞愧的低了头,时间过去太久了,这里突然查起来让他无从下手。 “你去查下我娘生我的那几个月接触了什么人。”穆池砚揉了揉额头,这一切都让他自己显得那么无力。好在他从护国寺回来时,他师傅还给了他一只暗卫。不然凭他在京中的那么些人手完全不够。 “世子,夫人今天又不大好了。”小斯慌忙的进来,让穆砚池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怎么回事?” 这几日,他秘密回京让娘的情绪稳定了许多。他也在搜罗了不少好药材给她补身子,怎么回又不好了呢? “还不清楚,不过侯爷给夫人喂了一碗安神汤现在已经歇下了,侯爷让你晚些去他书房一趟。”小斯也在心疼自家世子爷,小小年纪就离开了父母,好不容易长大了,整个家变得支离破碎的。 要是让他们查出是谁在背后搞得鬼,非让他抽经扒皮不可。 穆砚池听着最后没有大碍,才放下悬着的心去书房。 “砚儿。”昔日战功赫赫的长平侯就静静的坐在书房中等着他的孩儿前来。 “爹。”穆池砚抬眼望去自己的爹爹满眼的疲惫,让他不由得担忧起来,深怕他有个什么好歹,没日没夜的照顾情绪不稳定的人,还要随时防止她发疯,精力再好的人也会有顶不住的时候。 长平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继而说道:“这个侯爷的位置我坐了二十五年,这些年来我对的起天对的起地,更对得起大周。可是唯独对不起你娘、你和你姐。这是为父的失职。” “爹,我们从未怪过你。”穆砚池不明白他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永远知道他爹是大周的英勇,从小就算他爹不在他身边,也从未怪过他。 “你能这么想爹很欣慰。但我长平侯的儿子不应该岌岌无名,不应该像个老鼠一样躲在暗处。”长平侯的话掷地有声,震得穆砚池去望他。 “池儿你长大了,为父知道你想做的事情。但你要记住我们清清白白,就应该堂堂正正。过段时间你就放出风去,说你要回京之事,而后挑个几日我就把爵位传于你。” “父亲,我并不是想要爵位。” “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早晚都要给你的。有了这个位置你想要去做的事情就尽量去做。敌在暗,你在明。” 穆砚池惊喜父亲对自己信任,他一直以为爹得已经放弃追查娘的事情了看来不是。而后便恭敬的对着长平侯道:“多谢爹爹。” “池儿,我这么做希望你不要怨爹爹。”长平侯深吸了一口气。他这一生膝下一儿一女,也不知道招惹道什么了,除了他全家都病了。如果是因为在战场上杀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