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怆然而涕下
个是做老师的,般配。爷爷笑笑不说话,奶奶将我扶起来,可我一站起来便头晕目眩,彻底晕了过去。 这一晕,我结结实实昏睡了一天,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奶奶给我端了碗粥,我才察觉肚子饿得厉害,一碗热乎乎的用新米熬的粥,我都不要什么小菜,便三下两下喝了个底朝天,胃似乎也一下子暖和了起来。奶奶慈爱得看着我,说到底是年轻,这几日不眠不休的,就是铁打的也难熬,睡上一觉,喝上一口粥,便缓过来了,哪像我们老人家,缓几天都缓不过来。床边枕着小林哥的妈,奶奶说我晕倒了,小林哥妈特着急,一直守着我,怎么劝都没用,终于扛不住,睡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林哥爷爷过来瞧我,问我以后的打算,我说我想把书读完,最后一年了,读完也就毕业了,我还在大城市里谋到了工作,这里是我的伤心地,估计以后便留在大城市里了。爷爷说蛮好,只是清明节的时候别忘了来看看父母,免得父母在地底下牵挂。我忍着眼泪点头,爷爷说我爸和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是一般年纪,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后来小林哥父亲出事,我爸没少帮忙,所以这次他出手帮忙,是还情,让我不要有什么负担。又说当初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我爸曾问过他,是否愿意让我做他家孙媳妇,他也曾问过小林子,对我是否有意,若是有意,两家就早点将事情定下来。可是小林子因为母亲疯病,怕拖累了我,便回绝了。后来我哥出事,我家闹腾成那样,他便觉得这个时候再提这事,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在里头,便也没敢提。再加上那时小林哥带着学校里同学来村里做什么社会调查,看着有个小姑娘对小林哥特别亲近,黏糊,爷爷便想着是不是小林哥转了心思,便也没敢再问。村里将我传成那样,爷爷也曾打电话问过小林哥,小林哥却说没有的事情,秋水是再好没有的姑娘,一个人在那边辛辛苦苦打工赚钱补贴家里头,还不耽误读书,年年拿一等奖学金,便相信我是个好姑娘,问我是否还愿意做他家孙媳妇,若是愿意,他便跟小林哥说去,将事情定下来,断了村长一家的念想。将来我回去了,两个人也好一起有个照应。 这么多年的念想,似乎今日一伸手就可以摘到,我想我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以至于爷爷以为他唐突了我,以为我对小林哥没有那个意思,以为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一边抱歉一边颤颤巍巍得起身离去,我一把抓住了爷爷的手,一迭声得说我愿意,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的。我一路追着小林哥的脚步,追得小心翼翼,追得不敢表露心迹,就怕一个说破,连兄妹都做不成。爷爷说怎么会?小林子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那个学生,所以才不敢靠近的。我问爷爷什么学生?爷爷说就是家里头开医院的学生,小林子就是在那家医院里实习的,爷爷还说那个学生还跟小林子说喜欢我,让小林子不要再掺和在里头了,小林子才让爷爷别提我们俩人的事情的。 我真不知道这里的事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泰戈尔还找过小林哥,可是泰戈尔是什么时候找得小林哥呢?我想得有些脑壳疼,不行,等回去了我一定要找小林哥说清楚,我跟泰戈尔之间只是家教的关系,即便他开玩笑得说我是他的小女朋友,我也曾将他用作烟雾弹拒绝过多情才子,可是我一直以为那些是玩笑,他对我顶多是恋母情结,怎么会找一个跟像母亲的人做老婆呢?抱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有种□□的感觉吗?想到这里,我整个人一哆嗦,要不说泰戈尔不正常,看来他却是是疯了。不行,回去我就得远离这个人,确实,前段时间,我为了赚钱,跟他接触多了,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小林哥误解了我俩,就像我误解他跟小师妹那样。 我在老家呆了七天,过了我妈的头七,我踏上了返程的火车,哥哥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这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但我还是去看守所探望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