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想问你几句话……”他迟疑道。 苏玲琅皱眉:“快说!” “你,你还记得这个吗?” 薛凛从衣袖间摸出一只崭新翠绿的竹玩。 苏玲琅瞪大双眼:“这是……这只竹蝴蝶好眼熟啊!” 薛凛目光闪烁:“这些年我为你折了很多只,因为那年盛夏,我中暑晕倒在凌云的大榕树下,你喂我喝了藿香水,临走时相中我袖子里的竹玩……” “啊?我没有这个东西啊!” 苏玲琅惑然望向他,一番思量,她又道,“哦,我想起来了,我姐姐好像有一个竹玩和你这个一模一样!她小时候可宝贝了!” “什么?”薛凛惶恐地捏紧手中竹品,错愕地逼问她,“不可能,我当时听见那个丫头喊了一声玲琅小姐……” “哦,你不会说的是那个春儿吧?” 苏玲琅恍然大悟。 “哎呀,印象里就只有她眼神不好,老是把我和姐姐搞混,而且我不记得我小时候给谁喂过水啊……只有我姐姐啊,从小善良到大,就是看不得可怜人受苦,你说的是她吧?” “……”薛凛低眉沉默,手心微微颤抖。 苏玲琅未观察到他的脸色难看,还在兀自回忆。 “诶,凌云县……好像就是我那个恶心爹第一次跑外商的地方啊……哦!这么一说,原来我姐姐还当了你两次救命恩人?” “你,我……”薛凛心口一阵窒息,再度向她确认,“你所言属实?” “废话啊,我没做过的事,我干嘛要认啊。”苏玲琅不解他的情绪为何变化如此激烈。 “呃……我,我都做了什么?苏婵嫣!” 得知真相的薛凛只感天旋地转,满心惶然,急红了一双眼眶,往回奔去。 苏玲琅这才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追上去道:“喂,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 他一路狼狈地跑回屋子里,入目一片空荡。 四下寻遍每一个角落,仍不见苏婵嫣的身影。 薛凛踉跄后退,陷入一种极大的恐慌,手背不经意间撞上身后的柜子。 他回眸,一尘不染的梳妆台上放了一封信,写着:薛将军亲启。 那娟秀的字迹,分明是苏婵嫣的。 薛将军?她竟用这样生疏的称呼给他留信。 薛凛拧眉,缓缓打开那封信,抽出里面的信纸一览,惊怒得差点背过气去。 “啊!” 那是一张签好字的和离书。 “苏婵嫣你……” 他咬紧牙关,隐忍绞心的痛楚,眼眶却突然一阵酸涩。 她走了。 她就这么不告而别了? 临走前,甚至把他给休了。 薛凛扔开那封信纸,拉出每一个抽屉察看,果然在最后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那只他买给她的竹蝴蝶。 旁边还摆着一个白陶罐。 他叩开看,里面是已经发霉的蜜饯…… 这时,苏玲琅疾步追来,询问他:“你怎么了?” 薛凛不答,不死心地追去旁边的偏院寻找。 苏玲琅纳闷,拾起桌上的纸张仔细一看,震惊得不知所措。 …… 平日里,苏婵嫣最爱在这个小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