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狠
吧!”刘陵自己给自己斟酒,喝完便趴在案上哭了起来。 众人傻眼,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哪里听得了女人哭,还是金尊玉贵的翁主,纷纷面面相觑,手足无措起来。 严助轻声劝道:“翁主,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朱买臣道:“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说出来,咱们去替你讨个公道!” “对,就算我们不行,还有陛下为你主持公道。”庄葱奇也跟说。 刘陵哭了一会,又擦了泪,摇头道:“没事了,父王已经帮我处理好了,方才突然想起来了,一时没忍住,让你们见笑了。” 严助笑道:“无妨,翁主是金枝玉叶,有事就跟咱们哥儿几个说,我们为了翁主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你们都是国家有用之才,哪能为了我去赴汤蹈火。”刘陵失笑,又示意大家举杯。 见她笑了,众人也松了一口气,纷纷举杯应和。 严助又说了一些会稽调兵的趣事,哄她开心,略饮了几杯,刘陵隐约有几分醉意,提出要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严助怕她摔倒,想扶又不敢随意碰她。 刘陵走了几步,又回身看了众人一眼,最后指着卫青迷迷糊糊地道:“夜深了,你送本宫回家!” 严助看了卫青一眼,默默往后退了半步。 被刘陵耍过两次,卫青着实有些怕她了,作揖道:“臣方才喝了不少酒,也有些醉了,恐服侍不周,还是换个人送翁主回去吧!” 刘陵摇头:“本宫就要你送!” 卫青无奈,只好去送她。 半晌无话,刘陵坐在马车里想了又想,掀开车帘问道:“那日你为何不来送我?” “那日臣不在长安!”卫青骑马跟在车后。 他是不在长安,不是故意不来的,刘陵心中释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原谅你了。” 卫青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借着月光看他,他的身影与半年前相比更显成熟伟岸,刘陵喜欢他,便又像之前那样趴在窗户上盯着他看。 卫青红了脸,悄悄放慢了速度,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刘陵让车夫慢一些,等靠近了卫青,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今天为什么哭?” “翁主想说自然会说。”卫青答到。 刘陵笑了笑,又说:“他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卫青有些听不懂,但并不想问。 刘陵继续说:“他的丑事被父王撞见。父王一气之下杀了他。” 然后呢?卫青还是不懂。 “我现在是一个人了……”刘陵极力地给他提示。 “翁主会找到如意郎君的!”卫青宽慰道。 刘陵又笑:“那个人会是你吗?” 卫青怔了半晌,笑道:“翁主说笑了,臣身份卑微,如何能配上上翁主?” “你若愿意,我可以请父王赐你爵位!” 卫青没有说话。 “有我父王帮衬,你以后想干什么都行,没人再敢瞧不起你!” 卫青知道她不是戏言,沉默了一会,仍旧说:“臣配不上翁主!” 如若他答应,她可以立马让父王帮他争取爵位,以父王的身份和地位,给他争取一个侯爵不成问题,可是他拒绝了,刘陵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不答应,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