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
王!”沈晏抬手行礼,规矩得挑不出一丝毛病,好像二人刚才的争执完全不存在,只是交谈了今天阳光灿烂春意暖人。 …… 李成蹊站在屏风前,正准备换下一身沉重的礼服。面前站着一个人,笑嘻嘻扯住他腰间的丝绦在指尖缠绕把玩。 “这件黑色礼服你穿起来很好看,还是别脱了。”她嘴上这样说着,手却在用力拉扯。 李成蹊凑近一步:“嗯?陛下倒是说说我穿哪件衣服不好看?” “夸你一句还嘚瑟起来了是吧?”赵锦甩起丝绦抽在他身上。 “能得陛下一句赞美自然是如沐春风!”李成蹊凑得更近,灼热的呼吸盘旋在方寸之间,下一刻就要吻上眼前娇艳欲滴的双唇。 对方却是娇笑一声突然扭头,他的薄唇只堪堪滑过她带着淡淡花草香的脸颊,尚未来得及细品已然逝去。唯有一缕余香在鼻间萦绕,引得人心里直痒痒,迫不及待想要一亲芳泽。 赵锦再度躲开,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坏笑道:“贵君大人,春祭之前你可是要斋戒三日、清心寡欲的,不许乱来哦!” “斋戒三日?”李成蹊哼唧一声,酸溜溜道,“怎么年终尾祭也没见皇夫清心寡欲,陛下还不是天天往关雎宫跑。” 赵锦眨了眨眼:“那不一样,现在可是在雍城,大雍社稷龙兴之地,万分不可马虎。若是触怒的先祖,可是要被降罪惩罚的!” 是吗?李成蹊满腹狐疑,她越是说得眉飞色舞言之凿凿,他越觉得是在编瞎话。 纵然她的眼眸明亮真诚,那略微扬起的嘴角却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陛下可真是会糊弄人,我才不信什么祖先降罪!” 李成蹊冷哼一声将她整个圈在怀中,埋首啃噬在她因扭动挣扎而敞开的衣领下。 “啊~”陡然侵入的凉意刺激得赵锦一哆嗦,想要推开却使不上力气,反倒像含羞带怯的少女面对炽热情郎时的欲拒还迎。 李成蹊感受到胸前的阻力,反倒更加激起□□,唇齿间加重了吮吸力道,往山岭起伏处蠕动。 赵锦颤抖着闭了闭眼睛,发现怎么也无法让理智回笼,双手不自觉滑落在他紧致的腰腹上,屈指勾开交相缠绕的绫罗。 罢了,这衣服,早晚是要脱的…… 不知何时二人已经移动到床边,重重帷幔落下。 趁着最后一丝光亮赵锦瞥见窗台上透过缝隙直直射入的日光,宣示着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可惜只是一瞬,所有的光线都消失在眼前,昏暗中唯有挥之不去的□□充斥周身,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神志。 …… 夜色抹去最后一抹残阳,吉祥带着宫人轻手轻脚进入寝宫点亮灯盏,再轻手轻脚地低头退出,波涛汹涌的帷浪终于安静了下来。 赵锦把李成蹊摁在床上,乌黑秀发因汗水浸染软软地贴着肌肤,散发着粘腻的暧昧。 “朕以后要是被史书记载为昏君,一定是你的罪过!” 李成蹊嬉笑道:“荣幸之至!如此我将与陛下同载青史、万古留存,纵是千百年后也会被同时提起,陛下永远也不能摆脱我了。” “那只怕是要遗臭万年了,你还觉得荣幸?”赵锦被他气笑,索性卸下力气枕在他的胸膛,随着对方呼吸的节奏而微弱起伏。 “昏君和妖妃,这名头听起来不错,我喜欢!管后世人怎么去说?”李成蹊笑得坦荡,又抱着她亲了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