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
给他遮血迹的。”椎名泷绪坐起身,从安室透手里拿过自己的外套,“脏了。” 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再递给爱尔兰,“麻烦了。” 爱尔兰没有说话,他用医药箱遮住了她放在桌上的东西,又接过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 “二楼还有一些房间,你们今晚歇上面。”他语气很淡,看着三人说出了这句话。 三个人默默站起身,背着自己的武器往二楼走去。 [非代号成员就是这样卑微啊。]系统用咏叹调说着,[被代号成员这样对待也只能默默提着自己的东西滚去应有的位置。等着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新人穷!啊,新人!] 椎名泷绪没有搭理系统,她猜测这可能又是和它的同事去‘观赏’了什么‘艺术作品’带来的结果吧。 “爱尔兰,你受伤了。”等三个人上了楼,她转头对着爱尔兰说道。 “我已经处理好了。”爱尔兰卷起左手的衣袖,露出已经包扎好的手臂。 椎名泷绪有些遗憾:“不用我帮你吗?” “……这里没有花给你玩。”爱尔兰有些无奈,下意识捏了捏椎名泷绪递给他的帽子。 椎名有时候有些恶趣味。她喜欢逗弄受伤了的成员,尤其是和她一起出了任务后受伤的人。 摘一大束白花,像是要去葬礼现场一样。爱尔兰‘有幸’体验过一次,当时他已经昏迷了,医疗组赶到后看到那一幕都以为他死了。 这件事还是事后同行的代号成员告诉他的。 ……她喜欢的花是什么品种来着?反正花都一样吧,他又不是养花的,也不喜欢看什么白花变红花红花再变白的魔术。 椎名的这顶帽子丑不忍睹,但手感意外的很好。 无论捏多少次都不会厌烦,让人很满意。 他拿着帽子的手又没忍住捏了捏。 也难怪组织里的人都说靠帽子认橙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