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的统一
住斯内普,这个男巫凝视着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是深深的厌恶与仇恨。 【“西弗勒斯……请求你……”】邓布利多依然哀求着,对面的男巫举起了魔杖。 【“阿瓦达索命!”】斯内普的魔杖发出了一道绿光,直直击中了邓布利多的胸膛。 薇尔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试图把愤怒、不解、怨恨、悲痛以这种方式憋在心口,可眼泪却早已喷涌而出。 一道闪着绿光的骷髅标记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邓布利多被击到空中的身体,只是转瞬,他就仰面倒了下去,消失在了围墙的垛口。 薇尔顾不上管身后的食死徒们,也顾不上角落里和她一样悲痛而崩溃的哈利,她随着邓布利多的身体飞到了天文楼的下方,她必须得确认,邓布利多或许还活着。 他可是当代最伟大的巫师,怎么可以…… 但同时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耳边冷漠地分析着,邓布利多刚从岩洞回来,他喝下了一整盆不明成分的毒药,他刚刚看上去是那么的虚弱,甚至无法维持靠在墙上的姿势,而……斯内普发出的索命咒,薇尔看得很清楚,它的确精准命中了邓布利多的胸膛。 她绝望地祈求者,可是在看到那具双眼紧闭,四肢摊开,手脚折断的尸体之后,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薇尔流着泪,试图擦去这位伟大的智慧的老人嘴角的血迹,可她的手指根本无法接触到梦境中人。因此她只能仔细地深深地凝望着邓布利多地每一处,企图记住一切与这场死亡相关的讯息。 她看到了邓布利多焦黑的手,是魔咒伤害,毒药,还是诅咒?在关于岩洞的那场梦里她没有注意到,但那时似乎已经是这样了。薇尔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有种不祥的预感告诉她这或许也是导致这场死亡的原因之一。 她还看到了他们历尽艰辛从岩洞里得到的挂坠盒——可惜他们不知道那是假的,已经被一个满腔孤勇孑然赴死的傻瓜调换过了,薇尔控制不住地去想,如果不是因为邓布利多在岩洞里喝下了那盆古怪的毒药,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满腔的愤怒无从宣泄,薇尔把那个假的挂坠盒握在了手里,力气大到仿佛要把它捏碎,这个挂坠盒害死了雷古勒斯,也害死了邓布利多,它,Horcrux,到底是什么? 同样的梦境再次循环往复,薇尔将这种重复当做命运最严正的警告。 但这样的反复也让她在白日里变得无精打采,萎靡不振,脚步飘忽得像个幽魂。 在此期间,她遇见了一次西弗勒斯.斯内普,即便理智告诉薇尔,她不应该因为预知梦里十几二十年后的他杀死了邓布利多,就对此时不过十二三岁的他产生憎恶,可是那种愤怒依然使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在他第一次主动向她点头时,她一脸冷漠地无视了那个动作,径直离开了。 混乱的内心使她忽略了西弗勒斯脸上嘲讽的笑意和握紧的拳头,尽管只有一瞬,但她明白,经此一遭之后,他们大概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朋友了。 她也没有办法去上天文课,只要一拐进天文台塔楼的楼梯,她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最初薇尔强忍着不适,她并不想因为对未来的恐惧与悲痛放弃当下的正常生活,她也并不想放弃一门自己一向擅长的学科,最终还是伊利斯发现了她的异常。 “薇尔,薇尔,你还好吗?”伊利斯的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夜空中的星星上传来的。 薇尔迟钝地收回凝视天空的视线——她看不到星星,只要一抬头,她就会想到梦里那个巨大的绿色的骷髅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