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
帽男人,莫名其妙被塞了条塔菲石手链。”白领女性范子鹤接口,“然后又莫名其妙地一晕……醒来就被拖进了这鬼游戏。” “我也是我也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接过去了。” 黄毛激动地一拍沙发。 由朝生和临见月双双点头,看来所有人都差不多。 “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许多言皱皱鼻子,愁眉苦脸地看副本简介,“目标是存活,意思是还会死、死吗?” 话音刚落,窗户突然咚咚咚传来几声重响。 众人身体一僵,齐齐朝窗户看去。 外面是相当纯粹的昏灰,就像是被油漆桶一键上色般,没有一个像素点的色相有变化。 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任何物体,只是不断砰砰作响着。 “卧槽……”许多言下意识报了声粗口,又慌手慌脚地遮住嘴,将剩下的音节吞回去。 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 一时没人敢动,由朝生抬脚,想过去看看,又犹豫地一顿。 就这么一会儿,另一人上前了。 是那个把头发绑成了低丸子的男人,由朝生见有人顶头,也提快脚步跟上前。 “欸,你们……” 许多言小声喊他俩,欲言又止地想拦,到底没敢动弹。 “小心点。”范子鹤从桌上随便掏了个烟灰缸,戒备着,临见月在后面紧张地看。 由朝生一步步朝窗户走,越近便越确信,这栋公寓的外面没有任何建筑物或花草,只是一片灰蒙。 这里是三楼,站定朝下看,没有道路,一望无垠的漆黑。明明没有任何动静,其中蕴含的恶意却令人反胃。 想必从大门走出公寓,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没人,也没有东西。”一旁的黑发男看了一圈道。 由朝生点头肯定,又将刚才的想法说了一遍。 许多言搓搓胳膊,十分不得劲,回身一把掏过方才房东放在桌上的锁。 “我们要不先分下这玩意吧……咦?” 他疑惑地出声,将锁一把把重新列在了桌上。 一、二、三。 都是最普通的传统铁挂锁,看上去锈迹斑斑,很不牢靠的样子。 方才无人注意,现在才发觉房东留下的锁仅仅只有三把……而他们一共有五人。 “大妈发少了吗?”许多言挠挠脑袋,再次被贝雷帽挡住,索性一把将帽子扒拉下来,揣兜里躺着。 临见月小声提建议:“要去找她再要两个吗?” “我们不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范子鹤摇摇头,“而且,我觉得她是故意只留下的三把。” 由朝生顿了顿,提起手头上的包翻找起什么。 没一会儿,她便掏出了一把钥匙。 跟锁一样老旧,某一面上贴了一张便利贴,上面标注着“407”。 她看了眼身边的黑发男人,张口要喊他,突然发觉大家都没问过他的名字。 “元怿。”对方接住由朝生的视线,上道地抛了俩字,“叫我元怿就好。” 不等她再开口,元怿也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把钥匙,同样是“407”。 由朝生:…… 完蛋了。 其他三人纷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