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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彻底锤死魏风，就必然得爆出恕婉的事，这涉及到个人隐私，封西还是想问问恕婉本人的意见。

她想，恕婉应该会很乐意。

进了北亭山精神疗养院，封西走到护士站前。

“请问恕婉女士在哪间病房？”

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关键词，值守的护士神色紧张地盯着封西。

“非家属不能探望。”

封西：“我是她的朋友也不行吗？”

护士：“除非获得家属的允许，我这边没有接到预约电话。”精神疗养院有相关制度，其实护士的做法没错，但现在情况特殊，这护士看封西的眼神太过防备，见护士手悄悄摸上放在桌上的手机，封西转身就往病房区域走。

“哎！你不能进去！”护士连忙搁置通风报信的想法要拦封西。

见封西不听，“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要找保安了！”

护士拽上封西的手，甚至要推搡。

“哎，你们干嘛呢！”疗养院的院长秘书张秘书一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立刻分开两人。

护士：“张秘书，这女人想闯进病房，快让保安把人送进去！”

谁知张秘书却瞪了她一眼，转头朝着封西谄媚的笑。

“封小姐，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这个护士是新来的，有些规矩还不懂，您别介意！”

护士一怔，随即被张秘书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你可以阻止陌生人探视，但怎么能动手呢？培训的东西你都忘了吗？而且，这位小姐并非没有探视权！”他拿出一张证明，“这是徐医生的准可。”

他们医院规定，有主治医生的允许，病人朋友也是可以探望病人的。

“封小姐，我带你去吧。”

护士急了，“张秘书，您不能带她进去，这个病人病情严重，情绪不稳定，徐医生怎么会开准探视许可？”

她不依不饶的样子让张秘书也感到奇怪了，他想到刚刚给徐医生找徐医生开准可时，徐医生也是推脱半天。

封西故意阴阳怪气：“看来贵院非常重视主治医师的意见，很值得赞扬啊！”

张秘书立刻变脸：“这是院长的意思！”并带着封西往病房走。

护士眼睛瞪大，想要拦又泄气。

封西回头看了一眼，竟从护士脸上看到一丝灰败之气。

“张秘书，不好意思啊，严格意义上说，是我坏了规矩。”精神疗养院和普通医院不同，有严格的探视规定，魏风不可能同意有人探视恕婉，封西只好当一回特权咖。

张秘书笑笑：“特事特办嘛，我懂的。”那边都打电话过来了，院长二话不说答应，他一个秘书自然不敢有意见。

这话叫封西一愣，还没仔细问，张秘书站到一间病房前，“到了。”

恕婉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外边的路灯有一群飞蚊围绕，她觉得她就像那些飞蚊一样，固执又愚蠢，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她连飞蚊都不如。飞蚊逐光还有离开的自由，她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一切却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真可笑。

“恕婉？”名字被呼唤的第一声恕婉没有任何反应，在这里她是病人229号，而那个男人只会喊她“疯子”。

直到再次被呼唤，恕婉才意识到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