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拿出证据来
br> “这几日已大好,府城到梁平县的距离不是很远,老夫怎能错过这场盛况。” 说罢,还揶揄了一句,“届时大人可不要嫌老夫碍事才是。” 此言一出,封昀冷玉般的脸庞上难得染上了红色,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还有这么多公事未处理,既然师爷已然大好,那就尽快去处理吧!长青!” “在!” 侧着身正在偷偷捂着嘴笑的长青立马应了一声。 “把这些图册和折子搬到师爷的公房里去。” 于谨闻言看热闹的心立马沉下来,苦着脸处理公务去了。 等堂屋独留封昀一人时,他脸上的红晕已渐渐褪去。用手指无意识地触摸着梁平县三字,心中想到的不仅是公事,还浮现出她的身影。 可惜的是,这番相思怕是注定要付之东流了。 蒋如尘在打定主意找封府投资扩大布坊后,一直想找个时间去府城拜访,但怎奈比赛时期临近,只能等到处理完这边事情之后再去。 其实这段时间她一直是忙忙碌碌的,没有停歇的时候,尤其是今日徐二婶来到城里告知她收集来的木棉花被李家人截住了。 蒋如尘不得不吩咐何书玉看好布坊,跟着徐二婶来到事发地点。 等她到的时候,仁贵这一伙小子还在与李家人僵持。村民全都拿着工具团团将他们围住,紧皱着眉头。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站在中间的李里正板着脸,用长杆烟斗指着仁贵一群人骂道:“我看你们是想钱想疯了,信一个不守妇道女人的疯话,连人家地里的树也要摘光。” “这树不是他们李家田地里的!我为何摘不得。而且我摘这些东西如尘姐姐是会给我工钱的,要是不能摘,里正你给我发钱嘛!” 看着对面李家人翘着腿坐着得意洋洋的表情,仁贵气得脑门的青筋直蹦,犟着头,顶回去。 “哎!你个小赤佬!还敢给我顶嘴!我说是就是!怎么你们一家在这乡里活够了?!” 见仁贵还犟着嘴,李里正气不打一出来,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想都不想用烟杆朝他的头砸去。 铜制的烟杆在阳光下显得冰冷无情,要是砸到头,肯定会头绽血流。 “仁贵!” “系统!采取防御系统!” 扶着身边快要瘫倒的徐二婶,蒋如尘在心里急忙呼唤道。 顷刻间,李里正拿着烟枪的手开始抖起来,烟枪掉落在地,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动,最后瘫倒在地,昏迷过去。 “爹!你怎么了?!” “老叔!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大家都不敢上去查看,畏畏缩缩地朝后退着,生怕自己也突然晕倒。 “你们来几个人,上前看看情况!” 里正的儿子李鹤年见父亲扭着身子突然昏倒,心里有点发毛,不敢上去搀扶,眼珠一转,便气势汹汹地指着仁贵他们说道。 “肯定是你这个小子耍了什么手段,不然我爹他怎么会昏倒。今日你要不把我爹送到医馆去治好,你们徐家就等着上公堂吃牢饭吧!” 仁贵这帮小伙子此时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倒下来了,但听李鹤年的架势像是要讹上他们,自然是不依。 “大家伙都见的清清楚楚,我可没碰到里正一根汗毛。说不定是他本来就有病,你们李家就是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