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花
。”柯南无奈道,只是声音很明显地压低了。 是啊,Rye么,Gin的死敌,还给了我一散/弹/枪呢,我又怎么会不熟悉。我冷笑:“所以关于你的真实身份,他们也已经知道了。” 柯南耸耸肩,死死盯着自己脚尖,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真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我刚想再讥讽他些什么,却听他开口。 “满月那夜我和灰原确实是刻意瞒着你的,因为公交劫持事件时你就表现得很不安,我担心你吓坏了……而且这是我们与黑衣组织的第一次正面冲突,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如果在码头上真的被代号Veruth那家伙……我情愿受伤的人是我!” 柯南,不,工藤新一的词典里鲜少出现“不知道”这三个字,高中生侦探在我的印象中,永远是语气笃定而意气风发的。而此刻江户川柯南瞪大眼睛与我对视,眼里竟破格出现了几分风雨欲来的动摇。这难道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吗?不,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但独独不应该用在这里,我想。Veruth不会伤害我的,但最后受伤的却是她。 “至于土门康辉议员的事件我本是想与你商量的,但那时你在修学旅行,连电话也不接……”是啊,那时我受伤昏迷,Gin就擅自将我手机的自动答复改成了修学旅行中。这个没常识的家伙,哪所学校会在期末临近时休学旅行啊!幸亏柯南在这方面比他还要缺根筋。 罢了罢了。我摇摇头,我亏欠他的已经够多了,何必在这些莫须有的上继续责怪他。 我反手去握柯南的手,这家伙的手小小的凉凉的,庭院右侧有买绘马的小摊子,我牵着他去买了一个,然后走到神社正中廊下,将它的红绳细细系在铁架上。 “你不写愿望么?”柯南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像我们这样的人写下愿望会暴露太多。”我低声对他道,却也同样是一语双关,“在心里许下就足够了。” “那我是否有幸,知道笑一许了什么愿望?”他说,笑得爽朗而桀骜。 “那可不行呢,愿望说出就不灵了。”我弯了弯嘴角揶揄道,目光却是凝视着绘马朱红色的颜料,三十六歌仙本是寄托着人们希望像和歌名人一样写下美妙诗篇的愿望,但我希望,我和我爱的人都能逃离这一切的桎梏,拥有自由的余生。 至于你,新一。我低头看向目光澄澈的小学生,他的眼里满满是对我的歉疚与关切,殊不知作为他最亲密家人的我,却是隐瞒了他最多。我只希望你能晚一天发现真相,即使就晚一天。 “既然已经放暑假有大把时间,那我也应该回归了。所以。”我转了个圈朗声道,信步开始走下台阶,“该和我说说你最近都在调查些什么了吧,和你的那些‘神秘朋友’们,名侦探江户川柯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