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舌草
,仍然没有给他或者他的车子带来致命伤。其实以我现在的状态与赤井秀一拼枪法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更何况他武器充足明显是有备而来。 剧烈地喘息着,我眼中的世界也已经不太清晰了。只看到大桥两侧白色路灯一个接一个迅速划过,我全身脱力,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方向盘上,随着汽车飞驰发出一路鸣笛声。我下了狠手将仪表盘的指针踩向两百迈,黑色流线型车身从昏暗的桥面上飞速而过,而前方50米处赫然就是斜拉桥桥塔的石桩! 现在的车速已经来不及避开了,我只得拼命直挺挺地向右打轮,石桩堪堪避过车头,与昂贵的跑车碰撞发出“吱呀”般沉重的摩擦声—— 抱歉,我不能去你的生日会了。快斗。 跑车冲出港湾大桥的栏杆时,我只有这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