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到!
承诺和空头支票没有区别。 胡员外听到这话倒是眼睛划过一丝精光:“许墨啊许墨,你的事情,在书院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又怎么敢给我这个承诺。” “我是商人,在我这里空手套白狼,那就是打自己的脸。”说到这句,胡员外眸光冷硬的盯着许墨。 [八月参加童生,明年三月考秀才] 许墨抬头:“待八月考童生,来年三月考秀才,胡员外,我知晓以前我不成才,但是这次我定成功。” 胡员外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轻笑出声:“罢了罢了,我与你们这些孩子在这里纠缠什么呢,这次之后,便也不要再来找我,我年纪大了,只想颐养天年。” 许氏呐呐道:“是。” “既然父亲都答应了,那我这个当小辈的,如何能不答应惠娘。”中年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氏抓住许墨的胳膊就站了起来,冷着脸注视着走来的人。 胡昌盛,当年比她小五岁,性格顽劣不堪。 不过现下两人都已经是花甲之年,回忆以前的事也没有意思。 “孩子已经让下人去找了,你们应该没报官,我这边也已经去告知,请官兵追查,至于怀疑落入我花楼之地,我不否认,但是孩子都是我花钱买来的。” “惠娘,你恐怕不知道,每个孩子都有写卖身契才进入花楼,至于卖家,有的是父母自己卖过去,有的则是你想的那样。”胡昌盛不能否认他自己是不是这条黑路的人。 但是既然自家人都找到面前来了,自然的认真一次。 许氏好歹也是当过许多年小姐的,就是懂这世道过于黑暗,才选择下嫁一个穷秀才。 “是,我省得。” 胡昌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开始闭目养神。 胡员外想到家业,心里不舒服,却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训斥自家人,他深呼吸几口气,拿起本书开始看起来。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不一会胡昌盛就打起呼噜声。 胡员外的手用力攥紧,将手中的杯子用力放下,“砰”的一声,屋子里昏昏欲睡的下人都清醒了,胡昌盛还睡的香眯眯的。 许氏与许墨两都莫不吭声,直接无视一切。 许墨到还好,一直在默默背书,将已经背下来的《中庸》《三字经》继续重复背诵。 他要是能出声的话,估计就和念经一样。 胡员外眉头紧锁,轻咳两声便放弃唤醒胡昌盛。 胡昌盛也年纪不小,子嗣没有经商头脑,都花甲之年还在掌管整个胡氏产业,到底还是过于操劳。 “老爷!老爷!官兵来了!”小厮急吼吼的就进了房间。 胡昌盛彻底被吵醒,揉了揉自己圆润的脸:“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老爷,官兵来了,在门外等着呢。” 胡昌盛翻了个白眼:“你让人家进来啊,站在门口干嘛,等着我们去接啊。” “是…是他们不进来,说要您出去,那个人看起来也挺有钱的,头戴乌纱帽,穿着金丝绒服。” 胡昌盛本来都要闭合上的眼睛,立马睁开了,此刻他眼里再无一点的昏睡的迹象,起身赶紧朝外跑去。 路过许墨的时候,眼睛一转,拽着人就出去了。 这小孩他刚听杜老说过,有几分聪明。 反正也是他家孩子被偷,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