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叫花鸡要饭去了
发出了对人性的灵魂拷问:“我的鸡呢?” 而一旁的唐悯之早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还不过瘾一般,又狠狠地锤了锤桌子,脸都变得涨红了起来,好半天才回过气来,说了一句在宋握瑜的伤口上补了点辣椒油的话:“这是叫花鸡,你的鸡去要饭了,说不定过会儿就回来了,你要不再等等?” 说完,仍然不知道收敛地又走到了宋握瑜身边,拿起来了一半的泥巴放在手上仔细地研究,好半天又得出个结论来:“这老板也是忒实在了,放这么多泥他不心疼吗?” 方才还呆愣愣的宋握瑜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坦然接受了这一切,再瞅瞅身旁唐悯之这番幸灾乐祸的样子,开口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叫花鸡的猫腻了?” 唐悯之也不隐瞒,十分诚恳又讽刺地说了实话:“那玩意儿用手一掂就知道不对劲了,还用得着将它打开才发现?”说完又是止不住地咯咯笑了起来。 “你都知道了,还不早说!害得我白白期待了那么久,你就等着现在呢是吧?” 宋握瑜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等着宋握瑜出丑这一刻着实可等了好久了。但是他也不至于那么没心肝,阿瑜的憨样他自己瞅瞅也就算了,旁的人就算了。这不,他还特意先将其他的小二们都赶走了。 许是笑累了,唐悯之也多少收敛了些许笑意,虽然在宋握瑜眼里他还是和方才一样地欠揍,但是好歹看上去正经了不少:“我要是早和你说了,你真的会信吗?” 宋握瑜一听这话,又瞪圆了眼睛,皱着个小八字眉,一脸的不可思议,仿佛唐悯之这话亵渎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其实也没有多坚固的信任:“我当然会相信你了!” 虽然唐悯之对这话表示怀疑,但是不得不说宋握瑜这话着实取悦了他,眯着个眼睛如同长辈一般循循善诱:“若是那小贩信誓旦旦地开口这叫花鸡没问题,是我在信口胡诌污蔑他一个小老百姓,甚至在街边哭了出来,你还会这么坚定地相信我吗?” 宋握瑜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一句“信!”了,可话到嘴边又有点犹豫了起来,但是仍然弱弱地开了口:“那我也会相信的,毕竟那是你呀!” 看着眼前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唐悯之心情无限大好。其实他心里清楚,若是真的那般,宋握瑜多半不会听他的,就算听了他的话,事后回想起这事来心中还是会不痛快。 但是他并不会因为这事儿而觉得不爽,毕竟宋握瑜的性子他也清楚。宋握瑜虽是不笨,但是到底刚离开家门,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气,眼里也冒着这阶段的人独有的清澈而又愚蠢的目光,对身边的人都不大会设防,再加之她耳根子又稍软,被骗也是正常的。 但唐悯之先前未多言却不是因为这个,宋握瑜倒也还不至于因为这事儿就与他生分。主要是因为,这些事情他能拦一时,却不能拦一世,这般事情宋握瑜迟早都是要经历的。不自己吃一遍亏,旁人就是将嘴皮子磨烂了,她也是未必能记住的。既然迟早都要吃亏,倒不如现在就让宋握瑜见见人心险恶。花点小钱,买个教训,对于唐悯之和宋握瑜这样如今都不用为钱财发愁的人来说还是值的。 如今都不用再去找那小贩了,想也知道此时早就已经跑得没影了。索性宋握瑜也不是那般什么事儿都能放在心中纠结半天的性子,她的小情绪往往来得快去得也快。 此刻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方才还在恼怒的宋握瑜已然抛下了那些情绪,怒化悲愤为食欲,对着桌上的那些饭菜发起了进攻,扬言今日要多吃一碗饭,甚至又将小二叫过来,还多加了一道熏鸡。毕竟按照宋握瑜的意思是,既然叫花鸡吃不到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