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日记十一
样。 于是我高举右手,直接笑嘻嘻地表白,装成脑子不好使的变态:“嗨,老婆,打啵吗?” 白鸟时:“?” 33. 这么做的好处是,白鸟时走了,但我接下来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他估计是有点恋姐情节在身上的,每次绯路多对我好点他就会暗戳戳地给我使小绊子,包括但不限于在我的餐具上涂毒、在我的房间里安装摄像头、在我用的毛巾和牙刷里藏针、故意把洗洁精水泼到楼梯上。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他虽然干了,但没想真的要我命,都做的特别明显,只要我不瞎就能看到。 明显到什么程度呢,比如: 白色的瓷碗里有一块黑色在散发着不详的气味,毛巾和牙刷上钉大头钉,洗洁精水还是家政阿姨拖过地的污水,更好笑的是他直接把摄像机明晃晃地放床头柜上。 你小子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只是装傻,但不是真傻。 然后在他下一次给我的碗里涂毒的时候,我忍无可忍,拍桌而起:“你能不能搞的隐晦点!当我瞎吗!” 绯路多默默擦干净了因为碗被震起而撒出来的汤,然后让阿姨给我拿了一副新的碗筷摆在我面前。 白鸟时毫不畏惧地摊开手,笑得欠揍:“那怎么样,不然你杀了我吧。” 我刚想说点什么,绯路多就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我两瞬间噤声,乖巧吃饭。 我这张嘴它真该死,在饭桌上讲话等会口水喷我绯姐脸上了怎么办。懂不懂什么叫老大! 都是白鸟时的错!我愤愤地想,刚往嘴里扒了两口饭就又跑去厕所吐了,完事之后也没力气和白鸟时斗嘴,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白鸟时和绯路多早就对我吃了就吐的状况习以为常,等我软着腿出来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吃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然后绯路多问我:“周末你有事?” 我愣了一下,坐在单人沙发上。白鸟时跟没骨头似的枕在绯路多腿上,垂在沙发外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我挪开视线,也没打算遮掩什么,直接告诉她了:“去接我父亲。” 沉默半响,我补充:“接他出狱。” 34. 我不是很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甚至对于接自己父亲出狱这件事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就这么直接说出来无异于将我的遮羞布拉开了一条缝。 不过这点羞耻很快就被冷漠的心理给掩埋。 绯路多和白鸟时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前者将书平摊开,也不管腿上还有个人,就这样直接放在白鸟时头上:“芙柯娜生日宴会你不参加了?” “不喜欢这种场合。”阿谀奉承和推杯换盏的场面可不适合我。比起社交,我还是更喜欢在房间里打游戏。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要动脑子实在是太累了,我受不了。 绯路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好,我叫他们来我这过。” 我:? 你小子一身反骨是吧。 不过毕竟是人家的房子,我无权干涉她的决定,反正我等下就要搬走了。 “芙柯娜家里临时有事,办不了生日宴会,现在在找场地。”白鸟时解释道,“在群里讨论的很激烈呢,怎么,你没加吗?” 他嘲讽地笑话我:“不会被孤立了吧,啧啧,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