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府寺少卿
是要花费许多功夫,不若...还是按陛下先前所说,让他去吏部任职?” 皇上轻笑一声,伸手撑着下巴看着孙景山沉着脸的样子,开口道: “孙尚书有所不知,先前朕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正值济昌蝗灾,得知赵禝在抗灾事宜中所作甚多,这才想着不能埋没人才,对他提拔一二,但孙尚书你们对此事意见颇多,朕也不好再提,忽有一日想起在史书上看到过的太府寺,便命人着手将吏部边上的院子收拾了一下,如今只待新官入职了。” 听到这里,孙景山握着笏牌的手一紧,因为怒气难抑呼吸有些沉重,难怪之前他看吏部旁边荒废的院子忽然开始修缮,本以为是皇上为吏部扩充的地方,原来是为今日之事做铺垫。 看孙景山低头不说话,皇上心下暗暗得意,“方才孙尚书所担心之事已经解决,不知孙尚书可还有其他想法?” 陛下话已至此,孙景山若在不闭嘴,就是他的过错了。 待孙景山退下之后,皇上看着赵禝三人,挥了挥手。 曲内官立马出声道:“三为大人就先回去准备一下,择日上任吧。” 三人跪下叩首,“微臣告退。” 待出宫之后,宋闵狠狠地松了口气,看着一旁的赵禝,又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轻声道:“陛下特为你开此先例,定会引来朝中诸位大人忌惮,衍之日后在朝中,须得小心行事。” “我知道了,多谢宋兄关心。”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莫要在意他人言论,好了,我先回去了,我母亲还在家中等我呢。” 宋闵走后,梅星沅才开口道:“先前就听父亲说陛下在朝中商讨授职一事时,不顾朝臣反对,坚持要重开太府寺并任你为太府寺少卿,今日看你这毫不惊讶的模样,似乎早已知情?” 赵禝点头,“昨日从中州回来,去沈府同1师兄说了会儿话,已经知晓了。” “可陛下这样,无异于将你架到火上烤,届时你在朝中的日子岂会好过。” 见梅星沅如此忧心,赵禝宽慰道:“梅兄不必担心我,我在这个职位上,怕是不会常在京中,他们就是想拿我做文章,怕是也没什么机会的。” 说完他话音一转,“对了,之前你不是说考完就要从老宅搬回去吗,我这一个月没在京中,你现在可搬回梅府了?” “那日游完街,第二日便搬回去了,本想去府上告诉你一声,这才知道你回中州了。” 赵禝轻笑一声,“未能告诉你们一声就走,实在是我的过错,改日定会向你和田兄赔罪。” 梅星沅笑着拍了拍赵禝的肩膀,“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不过一个多月没见,我们确实该聚一聚了,明天咱们去吉祥楼怎么样?带上穗儿和请安,一起去吃顿饭。” “好啊。”赵禝应道。 两人说好了明日在吉祥楼会面,便各自乘着马车回家了,等吃了午饭,他便去了沈府。 刚进门,就看到正站在院中百无聊赖晃悠的沈清安。 看到赵禝过来,沈清安不开心道:“你可算来了,我从巳时就开始等你,都快等了一个时辰了。” 赵禝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又想起昨日沈鹤峰的话,他满含歉意道:“抱歉,让你受累了。” 他的眼神让沈清安有些无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突然这样看我?” 她听爹爹说赵禝被授以太府寺少卿的职位,皇上分明是对他予以重任,可他这样,分明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