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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其他人的卷子,再想到赵禝的,心下更是烦躁。 这赵禝年纪不大学问倒是不小,他担任主考多年,还未见过谁把卷子写的那样精准完整的。 若真的放任此人发展起来,以后于他们,怕是祸患无穷。 曲内官将赵禝的试卷递交皇上,皇上头也没抬的接过,“孙景山是个什么反应?” 曲内官如实道:“奴才去时,孙尚书正单独与苏侍郎在房内整理试卷,孙尚书见到奴才愣了一瞬,随后便神色如常地同奴才说了几句话,就和苏侍郎一起去找赵禝的试卷了。” 皇上正在看赵禝的试卷,闻言哼笑一声,“怕不是在找试卷,而是在想如何给赵禝下绊子解决他吧!” 把赵禝的试卷都看了一遍之后,皇上神色十分满意,他想了想,吩咐道:“让太傅来一趟吧!” “是。” 李太傅自皇上启蒙时就开始教导他,直至皇上登记到现在,一直为朝廷鞠躬尽瘁。 如今李太傅年事已高,已经渐渐退出朝堂,今日陛下宣他入宫,他以为是有要紧的事,没想到一到泰安殿,陛下就递给自己一份卷子。 李太傅接过一看,有些惊讶道:“这莫不是今年的会考试卷?” 皇上点头,“正是,太傅看看,这人能在此次会试中,排在什么名次?” 李太傅将几份试卷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感叹道: “此子定当是熟读四书五经,文章也写的极好,老臣以前也曾做过几次会试主考,依老臣来看,这份试卷,当位列前三名。” 李太傅之前只看了试卷内容,并没有看名字,说完之后他才看到试卷上的姓名,随后看向皇上。 “这赵禝,莫不就是去年皇上宣召入京的那个?” “正是,一直想让太傅见一见他,但奈何他不过这个举子,朕若是召他入宫,怕是会引人注意,便想着日后他入朝做官,也是有机会见到的。” 李太傅闻言笑了起来,“看来陛下已经决定要培养此人了,也好,如今朝中陛下真正可用之人实在不算多,此子既然能得陛下看中又文采斐然,向来日后定能成大气候的。” 两人又就赵禝此人探究分析了一番,李太傅才又问起了其他的问题。 “不知此次殿试的内容,陛下可有什么想法?” 皇上摩挲着赵禝的试卷,眼中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 “我大昭在农之一道向来势弱,如今却在逐渐好转,不若就以农业方面的知识为题,刚好看看这些举子们,究竟有没有真正一心为民。” 李太傅自小看着陛下长大,此话一出他便知道,赵禝入朝已是既定的事,毕竟赵禝在农业方便的造诣,朝中怕是无人不知,皇上出与农业有关的问题,于赵禝而言便是如鱼得水,看来今年的殿试前三中,必定会有赵禝了。 知晓了皇上的意图,李太傅便也不在多说什么,又坐了一会儿,就要告辞出宫。 临走之前皇上看着太傅的背影,沉声道:“朕瞧着太傅今日身子又英朗了许多,这次殿试,太傅便也来看一看吧。” 李太傅回身恭敬道:“是。” …… 等着放榜的这段时间,梅星沅基本上日日来找赵禝他们,美名其曰要带着他们把京城逛一逛。 但每次一出门,他就拉着赵穗儿跑了,留下沈清安和赵禝面面相觑。 赵禝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