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宴
赵禝连忙起身子谦道:“圣上过奖了,中州农业之所以能够再次发展起来,是因为百姓长久晨兴夜寐才得以实现的,赵禝只不过是在其中稍微贡献了一点东西而已,实在担不起圣上称赞。” 田嘉瑞虽然对他学业上超越自己的事有所言辞,但在他对中州百姓做出贡献这件事上,他也确实是敬佩的。 毕竟十几年来他每天都看着父亲为农业所忧愁,只有今年,父亲脸上才有了笑容,一直蹙着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大家又应承了一番,赵禝才稍微松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 不过也就一会儿,又有人过来向他请教读书之道,他身边的那个位置一会儿换一个人一会儿换一个人,赵禝有些后悔方才季安跑的时候没有拉住他。 说着说着,赵禝察觉到田嘉瑞逐渐往他这边靠,一回头他却又立马挺直身子装作无事的样子,赵禝轻轻笑了下没有蠢婆他。 天渐渐黑了下来,大家开始从吃饭变成了喝酒,边上还有人开始比赛起了作诗,不过这种事没有人拉着赵禝,毕竟他是乡试第一,大家都自认为比不过他。 赵禝也才得以清静了一阵子,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吟诗作对,想着这宴席怕是还要好久才能结束,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 他轻轻敲着酒杯逐渐走了神,却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赵禝猛地震了一下,回头看着来人,竟然是田嘉瑞。 此时的他满脸通红,说话带着一股酒气,一看就是喝多了。 田嘉瑞凑到赵禝跟前,十分无赖德晃了晃他:“快说,你今日和那个谁说的能快速背书的法子,究竟是什么?” 说着他还有些委屈地控诉道:“你明明先前说话的声音还很大,偏偏突然就放低了声音,分明就是故意不让我听。” 赵禝看着他这样,有些无奈地腹泻他坐下,随后就想换个地方继续找清静,奈何田嘉瑞拉着他的袖子不放,他只能又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就算现在告诉你,以你如今的模样,明日你一准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你明白吧?” 田嘉瑞摇头,“不明白,明白了谁还问你啊!” 看他这样今天不说点什么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了,赵禝只好又把白天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道半中间,突然有人插话。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让我也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