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
都值得敬佩。 从房间出来,牌局还在继续。 沙发区的盛知樾已经不见了。 天色将晚,外头隐约传来一阵哄闹,有车门开关的声音,也有小孩子闹腾的声音。 不多久,果然就见盛知樾和东东西西一起进来,手里还抱着个大箱子。 “哎?阿樾你这是从哪儿回来?”陈仲秋已经恢复平常,帮忙来接。 “隔壁的草莓棚,我和夕照答应给东东西西买的。”盛知樾回道。 东东西西吵着要吃,陈夕照便领两人去洗手。 盛知樾看了眼陈夕照离开的方向,状若无意问陈仲秋:“对了爸,我记得夕照以前好像不太喜欢草莓,今天倒是一反常态,她以前经常这样吗?” 陈仲秋开箱的手一顿,随后不以为意道:“哎呀这丫头片子向来什么都吃,哪有不喜欢的东西?你肯定是记错了。”完了立刻岔开话题,对着草莓大夸特夸。 盛知樾附和了两声,继续问道:“那她总是缺乏常识这件事您有印象吗?” 陈仲秋摆摆手:“什么缺乏常识,她有时候就是记性不好。” 盛知樾沉吟片刻。 “她小时候学过书法您知道吗?” “知道啊,我送她去的能不知道吗?” “那谢策……” “她师兄,俩人关系可好了。但你别误会,他俩从没好过不是那种关系。” “那茶艺……” “学过。” “爸……” “学过!”不等盛知樾说完陈仲秋就打断,“你也别问东问西了,夕照打小就聪明学什么都快,我早就习惯了,你也早点习惯,别多想啊。” “我是想问,您为什么会给她起夕照这个名字呢?” “哦那是有点原因的,”陈仲秋道,“她出生那天的傍晚,巍山正好发生了金台夕照。” “就是二十三年前,金台夕照重归巍山的那次?”盛知樾想起什么。 “哎对了。” 陈夕照带着东东西西回来,话题到此为止。 盛知樾还有些失神,一会儿面露怀疑一会儿否认怀疑,仿佛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知樾?知樾?” “嗯?” 陈夕照笑着慢步走过来:“外婆说晚上吃面,她懒得揉让咱们去镇上买点,我看着东东西西写会儿作业,你方便去一趟吗?” 表姐接话:“可不是懒得揉吗?都输得不想下桌了。” 外婆啧了一声,催促她赶紧出牌。 盛知樾点点头,接过她递过来的外套:“当然,正好你也有东西要买。” “买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我知道就行了,走了。” 他边说边往外走。 目送车子离开后,陈夕照回到客厅。 正要上楼表姐忽然叫住她:“哎夕照,看你们回来得急是不是没带行李?” 陈夕照想起这回事:“对。” 外婆接话:“洗漱用品都有新的,但睡衣就没有了。” 表姐:“没事,我带了两套,夕照穿我的。” 舅舅:“那知樾就穿我……” 舅妈:“就你那俩件破烂裤头,也好意思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