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了
拐跑了。幸亏他和王妃刚成婚时,看她一脸丧气不是很感兴趣,一直没处出什么感情,不然兄弟俩怕是要为一女子反目成仇,这样想想,他就觉得自己是难得的善人,做了天大的好事。 连带着药膳都多了几分滋味,慢悠悠地吃完肉,又喝了几口汤,才端起茶杯喝了温茶。不多时,身上便有些燥热,却也没放在心上。 温孺人轻声道:“眼下妾身这肚子也不小了,不知王爷为这孩子可有取名?” 晋王一愣,他娶温孺人进门,不过是瞧她可怜,一时心软。一个怀了继兄孩子的女郎,若无他伸手,怕真的五路可走。加之太后越是反对,他越是坚持,最后竟真的迎进府来,但现在也成了一笔烂账。尤其是一想到还要上玉牒... 他虽喝了解酒汤,脸上绯红却一直未消,头有些酸胀,便草草按着穴位轻揉:“你有什么喜欢的,到时候都写下来,然后再选。” 温孺人心中不悦,面上却仍是笑,“妾身都听殿下的。” 晋王点点头,心中莫名有些燥热,便打发了温孺人。她怀着孕,故而走得不快,快到门槛时,回头定身,却见晋王退下外衫,里衣系带松松散散,露出底下雪白的皮肤。 她心中一跳,看向宋明,见他面不改色地唤人将食盘端了下去,又有些不确定,想了想,便轻手轻脚地站在窗下候着。 宋明灭了几盏烛,他手里的活是没有定量的,只要晋王在府里,他基本上都是贴身伺候。这会儿也是如此,净手后便坐在榻前的小台矶上,准备守夜。 宋明捂嘴打了个哈欠,刚想调整下姿势,便被晋王一把拽上了床榻。 他不知何时将里衣脱了,只留了垮裤,关节都透着粉。 宋明猛然一瞥,眼睛都有些晕,慌忙移开视线。皮肤相碰,他察觉到对方身上皮肤滚烫,心下一惊,握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殿下,您怎么了?奴婢去请奉御。” 晋王不说话,心中有种蓬勃愈发的燥热,他小声道:“我吃了活翡翠。” 宋明微微一怔,活翡翠怎么了?他...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这所谓活翡翠的功效,一时有些面热,“殿下,奴婢送你回宋孺人那?还是去香阁?” 他想着温孺人怀孕是不能伺候的,后院有身份的也就只有宋孺人,还有一些就是养在香阁唱歌跳舞的女姬。 晋王脸色一冷,“你为什么总是惹我生气呢?” 宋明开始回想,他十七八岁的时候,性情也是这般阴晴不定么?就心里也憋着气,很想发火的那中,但他心里想着这是主子,这是主子,便将那股气压了下去,“那奴婢去给您备水?” 晋王气笑了。他为什么总是生气,因为那场床事过后,宋明没有丝毫变化,仍然是那副样子,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在那辗转反侧,自然心理很不平衡。 仲夏石榴花开得正盛,开得明艳,温孺人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麻木。良久,才动了动发麻的脚,半压在宋嬷嬷身上,被她扶着出去。 回了院落,宋嬷嬷小声道:“您没事吧?” 温孺人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早有预感。” 所以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靠在凭几上,“殿下还年轻,我又有孕,他们这样倒不碍事,反正总是有人要伺候殿下的。” 宋嬷嬷松了口气,“您这样想便好。” “嬷嬷你还以为我想不开是么?”温孺人嗤笑,“他又生不出孩子,即便得宠,于我们也是无碍。” 情情爱爱终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