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威
我们做垫背,我敢问大家,前段时间是谁把我们两家孩子打成重伤,他们到现在都下不了床,我都不知我们两家怎么得罪了大当家要这样下狠手啊,这样一个对寨民都能下狠手的人,怎么能做好这个大当家!” 岑青茗摇头:“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做大当家的这三年,从未对你们有所亏欠,看在你们是我爹的旧部且曾对寨子有功的份上,我也对你们多加忍让,你们插手寨中事务,对我欺上瞒下,不仅如此,不想让自己儿子去做活就让他们去放哨,但这是多重要的位置,全寨人的身家性命都在那放哨人几双眼睛之上,但他们却玩忽职守,龙虎寨的探子在鸡冠岭那到底来了几次有人知道吗?!龙虎寨的人都在下面劫道了他们两个居然还在那赌钱!” “这都是你瞎说——” “你住嘴!”岑青茗把那俩人的嘴重新赌上:“我找过去的时候他俩就在赌钱,那时候人都打完了,我们损伤不小,二猛椿子他们身上都有负伤,大家在这里生活哪个不是提心吊胆?哪个不是把脑袋栓裤腰带上的?像他们这样,如果再来几个有样学样,咱们今天就可以吊在梁上了,省得官府来派兵了!” 岑青茗把这长串话说完,深吸了一口气,轻蔑的看向那两家人:“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也不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枉叔,你来跟大家说下这段时间他们做的事。” 李元朗就看着岑青茗边上一个鬓发灰白脸上布满沟壑的瘦小男人站了过去,他全身穿着灰布短衣,戴着一顶灰色的毡帽,双手还套着明显不符合他手型的手套,整个人毫不起眼,明明就在靠近诚义堂匾下的显眼位置,但若不是岑青茗叫他上来,李元朗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