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

原因，因为我一回来你就离开家了。”

对于托尼反过来的暗讽，玛丽亚当然理解，霍华德平时也很忙，尽管托尼每年圣诞节都回家，但是不见得霍华德每个圣诞节也会有时间团聚，玛丽亚一边弹着钢琴对霍华德道：“对托尼友善点亲爱的，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学习和做研究。”

“在海外泡妞吧，泡哪个妞？。”霍华德对儿子的德行了如指掌，“叫什么？”

托尼嘟囔：“坎蒂丝…”

霍华德将他头上的圣诞取下：“下周一前，你可别把这儿搞得天翻地覆。”

托尼摊了摊手，抓住了主要信息：“你们周一回来？那对于我来说可真是个好消息。”

“谢谢你告诉我，这样我就能实施我的长袍派对了。”

托尼注意到母亲的装扮，问道：“你们要去哪?”

玛丽亚笑着看向他：“你爸爸要带我飞去巴哈马群岛度个小假。”

霍华德补充道：“中途或许要先去个地点。”

“五角大楼，对吧?”说完还求证似的朝霍华德转过身，然后一边摇着肩膀一边欠揍的对玛丽亚说：“别担心，你会爱上那边的食堂节日特惠套餐的。”

非常明显的意有所指。

霍华德当然感受到了托尼的不怀好意，伸出左手指了指托尼：“你知道吗托尼，有人说人的刻薄和潜能成正比。”

面对霍华德的讽刺，托尼转过了身体倚靠在一边，有些生气的背对着他们。

正准备酝酿着什么话，说回去。

霍华德继续补充道：“这话要是真的，你将来或许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托尼，插兜的双手盘在胸前，看了霍华德一眼。

霍华德朝着玛丽亚道：“我去拿行李，Honey。”说完转身离开了钢琴室。

玛丽亚停止了手上的弹奏，抬起头看向正在生闷气的托尼：“你不在家的时候，他真的很想你。”说完玛丽亚起身，准备走到托尼身旁。

等等，不对，一切都不对……

就像是旁观者一样的托尼终于想起了什么，是那天！

那天其实跟以往的每一天都差不多，他和霍华德糟糕的父子关系，母亲玛丽亚的调和。除了，在这天之后，他永远地，失去了他们。

他…他那天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做什么。

但是人总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些曾经的可贵。

可如果真让他回到这天，他会做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

他依恋母亲的温柔，讨厌父亲的说教。但他不得不承认，就像刚才的那个MIT学生说的，他的父亲其实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说老实话，你会想念我们的。”玛丽亚走过来，原本只是围观者的托尼发现，他变成了正与玛丽亚对话的托尼。

“这可是我们一家人最后一次在一起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玛丽亚声音温柔，那么地令他熟悉与怀念。

托尼看向母亲玛丽亚，对上那张脸庞，他的妈妈，还是这么的漂亮。

玛丽亚轻柔地抚上他的手臂，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说点什么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霍华德拿着行李箱走出来，托尼像是酝酿了很久，才说出了一句话：“我爱你，爸爸。”

“我知道你们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