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盐
,手掌套成个圈,来回摩挲,“命在我手里了呢,扯坏了我可没的赔你。” 盛武杰凝视着开合的嘴唇和不安分的舌尖,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身体略有僵硬。 一会儿抱怨一会儿又撩拨,盛武杰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身体全凭眼盼儿左右,交代完全之际,天已破晓。 *** 梁老板的脂粉铺子里,盼儿在布置花蜜的摊位,方嬷嬷跟在身后,满眼的困意,没好气地抱怨:“伺候过的姨娘里,就你事最多,好吃好喝地住在花园里头,每日喝喝茶不好吗?你精神头好,我是个老太太了,又是打枪又是卖花蜜的,你一会儿别说你是盛宅的人,可丢不起那人。” 盼儿专心地摆弄着花朵,前后大小,不停地换位置,回道:“我姓言不姓盛,我只会说,我叫言盼儿。” 梁老板说:“小夫人,店铺我会看的,客人快来了,要不小夫人先到里间来喝茶?” 盼儿朝梁老板行礼,道:“您店里也没别人啊,我帮您一块儿看着呗,要我在里间喝茶,我心不定啊。” 梁老板不知怎么开口,拿眼神朝方嬷嬷求助,方嬷嬷撇了撇嘴,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天大亮了,盼儿捋了捋自己身上的穿戴,一脸甜笑地守在花蜜摊旁,等着自己的第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