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郁金香走出浴室时只有德拉科坐在她的床榻边瞧着她。 她走到窗边撩开了窗帘,透过小雨与分不清是雾还是炊烟的朦胧瞭望远处成片的密密麻麻属于各个巫师家五颜六色的帐篷顶。 大部分的帐篷顶上已经升起了白色的炊烟继续与这片朦胧融为一体,大概巫师们都在忙着做着早餐。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郁金香转头看着德拉科,他的嘴角还有刚刚喝完热牛奶后留下的痕迹。 “哦。。郁金香,你说的话好无情。” 郁金香将窗帘拉好后走到德拉科的面前。 她脱下使用门钥匙后被泥土弄脏的外套扔在德拉科的身后,而德拉科仿佛已经对于她的靠近等待了许久似的仰头看着她。 “什么才算有情呢?”郁金香有些疲惫,她推开已经将手搭在她后腰上的德拉科的手,并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牛奶。 奶渍从德拉科的嘴角转移在她的拇指上。 郁金香低头看着拇指上的奶渍,又瞥了一眼正专心看着她、眼神有些奇怪的德拉科。 “回你的房间去。”奶渍被郁金香无情地抹在了德拉科的外套上。乳白色的奶渍无比清晰的占据了看向这一片漆黑的布料中的唯一视线:“我需要补觉。我们午餐时见。” “爸爸妈妈们不在这里。”德拉科的手又搭上了郁金香的腰后,他挑挑眉毛,扶在郁金香腰间的手一左一右的轻轻晃着郁金香:“我刚刚看到他们去莎菲克家的帐篷了,一时半会儿估计都不会回来。” “是吗?” “是的,这里只有我们,还有在自己房间睡着的赫尔墨斯,不过他的房间在另一边的走廊。” 德拉科将郁金香的外套抓起用力扔去远处的沙发。 郁金香趁着他转身时间推开了德拉科扶在她腰上的手。 她小跑几步跪在摊在地板上的箱子边仔细地找出一只羽毛笔还有几张信纸后趴在地板上写了起来。 “你在给谁写信?”德拉科不满地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现在是补觉的时间,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写信?” “我想起来范妮、吉娜还有伊莎贝尔她们在我去马尔福庄园前给我写的信,在信中说她们都会来看世界杯,或许我们等下可以找到对方的位置。” 郁金香将叠在信纸下的第二张信纸抽出来开始写第二封给伊莎贝尔的信:“我们已经快要一个暑假不见,我很想她们,来一趟世界杯总不能只用来看球吧?当然是要与好朋友们先见一面!” “那个伊莎贝尔不是个泥巴种吗?”德拉科踢踏着地板走了过来,他将自己摔进郁金香面前的柔软的沙发中,垂眼看着地板上的埋头写信的郁金香:“你为什么老跟她一起玩。” “请注意你的用词,德拉科。”郁金香还在趴着认真地思考并写下每一个字,她挽起垂在耳边的头发摇摇头:“我又不是严格的斯莱特林。” 写信的笔瞬间暂停,她直起身子抬头看着德拉科。 “我警告你,德拉科,我不允许你在伊莎贝尔或者我任何一个朋友面前说这个词。”郁金香的眼神不亚于麦格教授的严肃:“在斯莱特林或者在家中你想怎么说都可以,但是在我的朋友们面前,不行。” 虽然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 一个是放松着坐在沙发中。 一个是趴跪在其中一方脚边的地板上。 如果不是摆放在膝盖边那几张信纸,或许郁金香会被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