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
劳特教授讲解的笔记。 “哦卢卡斯,这里是粉红色的泡泡豆荚。” 范妮指着罗勒的朋友卢卡斯的笔记:“不是红色,粉红色与红色不是一个颜色。” “可是这两种颜色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卢卡斯写笔记的手停了下来,看着笔记上的内容说。 “不,当然有区别。”范妮认真起来:“血液是红色的。” 她又指着自己头上的粉色发带:“这是粉红色的。你总不能说这个发带是血液的颜色,血液的颜色是这个发带的颜色。” “好吧好吧。”卢卡斯点点头,开始修改自己的笔记:“我大概永远都会记住这个比喻。” “那真是太好了。”范妮继续写着自己的笔记:“如果这能帮到你在考试时分辨清楚颜色,我会很高兴的。” 草药课最后的时间里斯普劳特教授已经开始让大家自由讨论。 郁金香与朋友们在讨论并写完了课堂作业《如何辨别泡泡豆荚的种子》后他们开始盼着下课的钟声响起。 天气似乎比昨天还要寒冷。 浓重的雾气在走出温暖的草药课教室的瞬间扑面而来,他们忍不住都打了个哆嗦。 “我们先去吃完晚餐再一起写作业怎么样?”吉娜提议。 大家早已饿的饥肠辘辘,那几块曲奇饼干一小块司康根本不足以抵挡饥饿。 “他玩儿完了,我一定让他赶快滚蛋!” 刚走进礼堂的郁金香就看到已经包扎了胳膊的德拉科坐在长桌那边对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抱怨。 他身边还坐着眼睛泛泪的一个女生,郁金香想起来她是那日在脱凡成衣店见过的女生。 “是的,他应该立马滚蛋。”那个女生擦着眼泪看着德拉科受伤的手臂。 而赫尔墨斯已经坐在赫奇帕奇的长桌一进门就看到的尾端与爱丽丝在吃着晚餐。 “德拉科受伤了吗?”郁金香跟着罗勒坐在了赫奇帕奇的长桌上。 她坐在赫尔墨斯身旁,放下怀中的课本,转头看着德拉科还在对着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展示他受伤的胳膊:“我怎么感觉他不是很痛的样子?” “德拉科受伤了,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抓了一下胳膊。”赫尔墨斯喝着燕麦粥:“流了很多血,非常严重。” “哦天呐,被鹰头马身有翼兽?”郁金香吃惊地看着德拉科的背影:“才开学第一天就受伤了,纳西莎夫人一定会担心的。” 当郁金香准备吃完晚餐再去安慰一下德拉科的时候,她已经听到斯莱特林长桌上传来的德拉科受伤情形的第三个版本。 而且一次比一次惊险离谱。 “看来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郁金香对赫尔墨斯说。 看着德拉科活蹦乱跳地举着胳膊的样子,她又取消了想要去安慰德拉科的想法。 “走吧,赫尔墨斯。” 德拉科已经吃完了晚餐,他慢悠悠地走到赫奇帕奇的长桌边,仿佛很是嫌弃的离着好几大步的距离叫着赫尔墨斯。 他身后还跟着那个流眼泪的女生时时刻刻想伸手保护着德拉科的胳膊。 郁金香感到有些好笑,她没忍住笑,轻声笑了一声后又在德拉科逐渐转为生气的眼神中立马捂住了嘴巴。 “你笑什么?莱斯特兰奇。”德拉科已经不顾自己对赫奇帕奇长桌的嫌弃。 他已经站在郁金香的面前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