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解除了
渐进地进行性行为,然后睡到自然醒——我好歹还是有一定生活品质追求的人类。” “啊,也是呢,哈哈哈哈……”我干笑两声,慌不择路地问起另一个让我想掐死自己的问题,“那你眼里的优质对象,是什么样的?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啊?” “如果我浪费时间回答了你的蠢问题,你最好能给我变出来一个,阿比奥梅德·克拉丽丝。”罗说着,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绿白双色的甜筒。 “清酒抹茶冰淇淋!”我瞪大眼,“我不能吃!” “但是我能。”他慢条斯理舔着冰淇淋,“确实很好吃。”恶劣地咧开嘴角:“感、谢、推、荐。” 这个狗男人!早晚我要把他卖给海军! 吃过饭,我刷着碗,把刷干净的餐具递给罗:“那你一会儿还要去岛上吗?” “不去。”罗接过,用干布擦干,“我在船长室睡。” 我本来想跟他说既然大家都不在船上那我就回我那边去好了,听他这样说,又把话咽了回去,轻快地回答:“那太好了,我不用守夜了!” “你在想什么美事?”冷血无情的恶魔说,“我们两个轮流守夜,你守上半夜。” 于是在冬岛的寒冷气候里,我在瞭望室里一边诅咒特拉法尔加·罗一边强撑着睡眼守夜。 然后在半夜一点毫无悬念地睡死过去。 再然后一睁眼就看到罗端着杯子坐在窗台上。 “……几点了?”我从桌子上直起腰,拉住披在身上差点滑下去的外套。 “还早着呢,只不过早上九点二十一而已,勤劳能干的牙医当家的。”果不其然是一顿挖苦。 这么晚了?那我就是在瞭望台趴着睡了一晚? 奇怪,身体没有一点僵硬的感觉啊…… “你既然都默默来顶岗守夜了,就不能好心地把人家搬到床上舒舒服服地睡吗?”我把外套还给他。 他接过外套随意搭在一边:“我当然能,但是何必呢?” 我翻了个白眼,努力告诫自己别和他生气:“好了,那我要回去了,该开学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就不会怎么过来了。” “嗯。”他应了一声,指了指冰箱,“冰箱里那个蓝色的袋子你拿走。” 我打开冰箱,果然看见一个蓝色的纸袋子。 里面是装在盒子里的清酒抹茶冰淇淋。 这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