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白事
解情况,他又怎么去找出害人的凶手?” 许时年见过不讲理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正不知道如何解释,听得郁福瑞这么说,不由搓了搓手,附和,“是是!” “许同志,要不你们先问我,因家里还有一摊,他们得急着回去,一会烦你们去家里,你看行吗?” “我们刚听了医生的判断,已经通知另两位同志,直接去你家了。现在要不这样,丽华先陪她们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和林珑一会再去。” 沈晓鹊冷哼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拉了珍珠珊瑚走了。许时年使了个眼色给孙丽华,孙丽华心照不宣的跟了上去。 郁福瑞见了,不好意思的说, “我姨娘就这脾气,许同志孙同志不要介意啊!” 许时年这才对郁福瑞说:“我们借一步说话,你先跟讲个大概就行。” 三人到走廊的拐角僻静处,郁福瑞才解释道,“ 今天我妹妹嫁给我内人的弟弟,算亲上加亲,大家都很高兴。你们自然是知道的,把福瑞轩交了,我和姨娘住的都是偏院,根本腾不开地,所以借了前院。 所有的用具,除了锅灶,其余的碗碟杯筷都是自家的;吃的酒水菜肴,我们几个都是一样的。 中午也就是男女双方的至亲,还有几个旧仆和邻居来帮忙的,厨师是请的庆祥他们饭店里的,都是相熟的知根知底的人。 ” 许时年听了,叹出一口气。这样的说辞,倒也思路清晰条理分明面面俱到,可总又觉得什么都没说。 “那你觉得,她生前是否与人有过节或恩怨?” “兰姨这人吧,往大里说,就是比较势利,往小处,就是爱贪小便宜,但人本性还是不坏。要说她与谁有过节,这不好说,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在我面上这些人里,和她也没多少交集,不存在恩怨,我是想不出来谁会做这样的事。 ” “那暂时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许时年问了个寂寞。 “里面这两位,就请先不要问了。遇了这事,总要缓一缓,不如你们先去家里,问问别人有没有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也好,那你节哀顺变,我们就先不打扰他们了。”许时年听了,也觉得郁福瑞说得有道理,“再见!” “哎,烦劳了。” “七妹妹!”还没走几步,郁福瑞突然想起什么,喊住她。 “怎么?”林珑转过来问。 郁福瑞急走上来,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本想宴席上给你。这一闹,差点忘了。也好,不叫人见了又生事非。” “大哥哥,这么客气做什么?” 林珑吓得推脱。 “这是我母亲临终前特意交待的,这本就是你的呀。我吧,早一天给你,就早一天安心。你也知道,现在都艰难些,怕万一有啥留不住,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嘱托和心意。” 林珑听了,只得接住。盒子里,满当当的放着一只玉蝴蝶,浅淡的绿,却勾勒着几缕翠色,平添了几分灵动,似乎随时都要振翅飞离。 “也不知七妹妹是否还记得?母亲做寿那年,宾客中有位太太很喜欢你,当场摘下她的玉佩送给你。母亲怕你年纪小容易磕碰,就帮你收了起来的。可后来,就,哎……” “那我就先收下,谢谢大哥哥!”林珑隐隐约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时年纪实在太小,记不真切这位太太的长相和称呼了。既是自已的旧物,不由利落的收了,毕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那好,我们先去你家了。” 许时年有些不耐烦的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