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特别

瞧了男生半晌，看他也不过二十出头，刚毕业的样子，姜云霆却在他身上看到一股劲。

“你很像事业初期的我，正是这种坚韧不拔的力量，将我推到现在这个位置。”

秘书转了转眼珠，疑惑的将眼睛，在总裁和助理之前游移。

总裁对谁要求都高，对他人，对自己，想要达到他的标准，所有人都得在阴间走一遭。走一遭算好的，大部分都要推翻好几回，谁叫他们不思进取，还要领工资？

这几年，他还真没听总裁夸过谁，这一夸让农风有些嘀咕，视线在助理身上打量：“他有这么优秀吗？比我工作能力还强？”

秘书摇摇头，自己将近三十岁的人，怎么能拿来和乳臭未干的实习生比较。

“你叫什么名字?”

姜云霆的注意力完全放到助理身上。

直到这一刻，他才注意到了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生。

“戚云。”

“好，戚云，我记住你了。”

姜云霆点点头，做出很高的评价。

见总裁要往办公室里走，秘书不情愿了，凑到总裁跟前问了一句：“总裁这个杂志......”

助理替自己挡枪，他是领情的，但总裁因此看到他，还是让农风不爽，难免会有危机感。

所以他故意提起杂志，是想勾起总裁愤怒，哪怕一点小火，牵到助理身上，也让他高兴。

姜云霆看了眼他，不悦的皱眉毛：“已经结束的事，为什么还要再提起来？”

“结束了？”

秘书愣了愣，在他看来，一切都发生得突然。

总裁突然表扬助理，突然结束一切，他明明站在中间，却什么都没看明白。

姜云霆看了眼戚云，留露出满意的态度。看向秘书那边的脸色，就很一般：“我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其他地方，不在关注杂志的事。”

“嗯？”秘书头上画出三个问号。

好好的怎么就转移了，他是怎么做到了？

看向戚云的眸子有了敌意，要成为炮灰的人，意外在总裁那留了好印象，让他的危机感大大增强了。

农风的不安全感，不光来源于此，他看不出助理为何被表扬，证明事情脱离掌控，脱离控制的事越多，他越被动，再这样他就离走不远了。

“总裁——”

农风开口想问些什么，却见姜云霆对上助理：“你画得不错，但我并不喜欢出现在杂志上。”

助理点点头，真诚的望向总裁：“姜总说得对，将您画下来，确实侵扰了您。”

姜云霆摇摇头，拿过杂志随手翻开一页，画面中的女人穿着粉裙子，粉色制服加包臀裙。女人扭着身子，朝他递来一杯咖啡。

姜云霆看了，忍不住皱眉：“现实中遇到这样的事，我是说什么都不会接的，所以才把它画下来，满足某些人的幻想？”

不知为何，总裁的眸子瞄向他，这让秘书很心虚，连忙摆手：“总裁不是我画的，这件事我没参与。”

“可那出现在你的桌子上。”姜云霆指了指秘书，因紧张而将文件弄散的桌面。无论何时，他的办公桌，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秘书缩着脑袋，暗叫不妙。

他怎么想到在总裁面前解释，总裁是他能说通得吗？

“真是一着急就乱了分寸。”秘书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