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平侯生疑
锋,实则丝毫不输剑芒。 汗水顺额头下落,速度如此之快的打斗令岳衡体力下降的很快,对手下手狠辣,丝毫不见疲态,再来一柱香,他恐怕就要招架不住! 可叶流云并没有打算点到为止,如若是正常比试他定不会招招锋锐,奈何是他先对苏遇出手,不还回去不是他的风格! 泛着不耐的眉间尽显冷意,身形如影,玉扇划过必带血珠,手臂,胸前,后背,伤口不深却足以放缓他的动作,岳衡自知再不结束,恐怕就不止这点伤了! 于是连忙喊停,见人开口,叶流云及时收住了手下的动作,没尽兴的暗中叹了一声‘可惜’。 这人人品不行,运气倒还不错,他再晚一点,这玉扇就要刺过他手筋了! 真是可惜。 叶流云颇为遗憾的擦拭着扇骨,玉扇清透,不染血迹,只是划过那人的血肉,他有点嫌弃。 岳衡单膝跪倒在地,稍有动作就会扯到身上细小的伤口,疼的他面色有些难看,此时玉平侯的脸色更难看。 他知晓净云山之人都是奇才,也想到了岳衡会败,只是不成想岳衡在叶流云手底下撑了不过一柱香?!要知道这可是他身边数一数二的手下! 而且看叶流云闲适淡然的样子,恐怕并未尽全力,只是陪岳衡玩玩而已,这样危险的人当真能受朝野所限?!怀疑中又不由产生了几分慌神! 在京中仗着人多,他也许不能怎样,只是看他这睚眦必报的作派,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玉平侯收敛心神,真挚热切的送二人出府,又吩咐下人备了厚礼相送,迫切的打发人离开。 抱着礼物坐在马车上时,苏遇依然没有缓过神,呆呆傻傻的样子让叶流云不由笑出了声。 “怎么了?吓傻了!”叶流云含笑道。 脑中再次闪现过飞刀与他擦肩而过的画面,苏遇仍然后怕,崇拜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叶流云,由衷的表达着感谢。 “叶兄,真的谢谢你,要不是,我恐怕就要死在那了。” 苏遇越是心怀感激,知道原由的叶流云越觉愧疚,二人一同入朝,说起他必然会想到苏遇,这样的事以后应会还有。 与他私交过近的自然不止苏遇,只是唯有苏遇心思单纯且无自保之力,叶流云实在担心。 再三斟酌后,缓缓开口,“苏遇,你因何入朝为官?” 若是为求学,文渊阁自有藏书万千,若是为游历,宗周外自有江河湖海,若是为民,以学士之身能为甚少。 “我……” 这个问题还真问住了苏遇,他当然是因为什么才来的宗周,只是原因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我只是随口一问,你若觉得为难便不必说出。”叶流云语气平和道,起身便要下车,在玉平侯那浪费了不少时间,他还要赶着去赴周璟瑞的约。 见叶流云要走,苏遇想都没想,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袍,开口阻止道,“没什么为难的,只是这事还要从头说起……” 耐心听完苏遇的经历,叶流云张了张嘴,却不知以何说起,眉头皱在一起,纠结万分。 简单的来说,就是阁主钦定他为下任阁主,但他觉得这个位置于情于理都该是他大师兄的,所以他就偷偷跑了出来,自认为入朝为官,老阁主就不能再轻易抓他回去继承文渊阁了。 既不是为了其他,那就好办多了,小呆子竟然觉得躲躲就事了?!哪有这么简单,文渊阁是他的家,难不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