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了吗
姜蔓儿是在徐恪瑾怀中醒来的,对方抱着她上马车,将她的头撞在了马车门上。 不算小的声音。 姜蔓儿睁眼所见,就是徐世子的下巴。 她猜测是世子见她睡的沉,不忍心叫醒她才抱着她上马车,红着脸羞涩:“我觉轻,世子下次叫醒我就好。” 姜蔓儿发现徐恪瑾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半晌,才说到:“叫过。” “你没醒。” 随后便又面无表情。 这下子她呆住,不过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尴尬。 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穿的倒是还像拿回事儿,还好昨夜睡前自己就将那件封着银子的里衣换了下去。 她靠在马车上,迅速的瞥了一眼徐恪瑾,发现对方闭目仰靠在马车上,嘴角似乎若有若无的扬起。 他定是在笑话自己。 转眼间已有十天过去,他们的马车坏在了路上,又临时接到圣上的命令,要徐恪瑾一行人等一位姓魏的官员一同南下办差,好在附近就有一处村庄。 徐恪瑾的人为他们找到一家老夫妇的空房子留宿。 这对夫妇有一对儿女,儿子成婚后,将他们带去了镇里生活,两口子这次回来,是来吃村里的喜酒。 姜蔓儿一行人过来时,正碰上那户人家操办,是一户年轻夫妻生了孩子,宴请了全村老少,包括已经在外生活的这对老夫妇。 “你们就放心住下,我和我家老头子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人在这住一住,房子也跟这有点儿人气儿,要不没人陪着,它也孤单。” 老妇人头发苍白,待人温和,也对这住了几十年的房子很是不舍。 后来,姜蔓儿才知道这村子有个说头:年头久的老房子也是有精气儿的,有人住着,就能一直不倒,若没有人住了,哪怕是当初用了多贵的木材,要不了多久就会塌下哪块儿。 “这是你娘子吧!长得可真俊。”看见姜蔓儿,这老妇人眼神亮了亮,由衷的夸赞。 听到这,姜蔓儿身体紧绷,看向徐恪瑾,想听听这回她还是不是徐世子的师妹了。 徐恪瑾对这老妇人笑着点头,认同了这个说法。 或许是因为村庄人少,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姜蔓儿发现这个村子的人都像当日那个老妇人一样友善。 平日里走在路上,村子里的人碰见了,都要打声招呼,哪怕是他们这些外来人。 徐恪瑾似乎也和自己更亲近了一点儿,至少他现在愿意将珍藏的古籍借给她看一看。 姜蔓儿想,若是自己有这般珍贵的东西,怕是不愿意拿给徐恪瑾一饱眼福的。 那日,徐恪瑾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她做好了饭,百无聊赖的单手撑头,坐在凳子上等他。 那是她自打住下来之后第一次自己下厨,她自认为味道不错,等着得到徐世子的肯定。 徐恪瑾进门时见到这一幕脚步顿了一下。 姜蔓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当下的情况有点儿像妻子做好了饭,等着外出的丈夫。 那日,徐恪瑾跟她说话的语气温温柔柔的,还笑了好几次。 她问他味道如何。 他说很好,色香味俱全。 她得意的笑起来,眉眼弯弯。 徐恪瑾放下筷子,可能是为了礼尚往来,转身进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