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备要出来呢。你瞧,他有的是办法。你的求情,显得一厢情愿。” 余津津很想回嘴,但望了眼坐在角落里的边柏青,暗光里的冷脸,像黄昏中街角的雕塑,漠视,严峻,不为任何的驻足所动。 她回到另一边,梦昏在浑浊的夜里。 一连几天,书架再也没关。 ——余津津关过一次,却无法从这边上锁,回到家时,又被打开了。 关与锁,都由边柏青掌控着。 余津津只好由着他去。 一般都是她回家早,在家忙了半天,也要警惕着耳朵,边柏青总是没有规律的时间回家。 她又不看电视,顶多平板电脑上看看纪录片,家里没有其他的动静。 那边关入户门、开关冰箱拿酒的声音,她在这边听得也格外清晰。 渐渐的,余津津对他的关注密切到计较: 昨天9点多回家,怎么今天快10点了还没回? 吃饭已经吃到那么晚,说明喝过了酒,怎么回来已经倒两杯了?······ 可她就是不敢主动迈过去,自找冷脸甩个不痛快。 越是不找边柏青盘问,他就越觉得对她培养的占有欲还是不够…… 什么欲望,不是像兽一样,越养越大呢?…… 一天,他回来很晚,她已经在这边的床垫上迷糊着了。 太晚了,听到他回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也无法再关注着他在那边房子做什么了。 后来,那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近了。 余津津忽然间觉得脖子上开始落吻,然后闻到浓重的酒精味。 她立刻睁眼,伸手摸是不是边柏青时,锁骨上的吻更重且密起来。 是他。 她的手指认得他的头发,他的头骨,他支棱的耳朵,和他耳后那条癯长好看的骨头。 这是,边柏青要融解心中的冰了吗? 余津津朝他温柔笑,黑暗里,要回吻。 却被边柏青按住了肩膀,他亲她,避开她的唇。 太久了,十几天了,对于年轻人来说,太过漫长的锁禁了。 不应该是希望自己浓烈吗? 余津津有点疑惑。 边柏青洗漱过了,头发上没擦干的水,滴到了余津津被敞开的领口。 他头顶的发梢恰好蹭在她的鼻尖,左右来回地蹭。 因为他在忙。 经典古龙水的味道,钻了余津津满鼻子,她很爱。 水滴又坠,像滚烫的蜡油,化了余津津。 昏沉的梦,一下子醒了。 身体像樱桃树,开满了花,瞬间怒结三颗樱桃。 边柏青却抓起余津津的手。 而他,只顾死死压着她。 醉成这样,边柏青还存着记了她一笔账的清醒。 决不进入通往伊甸园的甬道。 边柏青开始留宿余津津的房子,早上离开。 一连几天,他都会喝酒回来,虽没有那晚醉得厉害,但记账的功底依旧。 ——差不多的方式。 只不过他不算醉的时候,撩拨的她很难受。 但他不管她。 甚至在余津津主动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