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然后,余津津只穿着珠宝扑在样式朴素且昂贵的床垫上,睡去。 今天一天,上午是金色的美梦,下午是残忍的噩梦,晚上,余津津不准备做梦。 睡足了,才有体力上舞台。 不知过了多久,余津津感觉身子被翻动,额上有轻轻的吻,嘴巴也落了吻。 而后,她闻到酒气阵阵,感到热的、雄性的气息。 身上曲线也被指纹蜿蜒。 青青哥哥回家了。 “洗澡了?头发没吹。不怕头疼吗?” 边柏青拨开余津津的头发,嗓音带着浓重的酒精沉醉。 “睡沉了?那你把头发搭在这里,我给你吹干。” 余津津一声不吭。调动下午的恨。 卧室没开灯,边柏青一只胳膊揽着余津津的脖子,一只胳膊伸过去,触床头灯。 黑暗里,余津津已经蹙起眉头,凄好了双眸,准备好了惨美人的神态,迎接边柏青拧开的一片光明。 灯亮了。 边柏青低头要亲余津津,眼神被她脸颊、嘴角上的红迹子震惊了。 一开始,他的眼神不算很震惊。 可能以为是她的口红花了?还是他职位要求的训练?越面对震惊时,越要强力保持镇定。 但余津津的水眼睛开始从眼尾坠泪滴,一颗接一颗。 殇殇成河的美人泪,总能淹死几个英雄。我们的文明里,不是没有过例子。 边柏青立刻锁了眉头,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余津津的胳膊就吊上他的脖子。求救的的软胳膊。 凄凄咽咽的低泣,从他脖子攀到耳朵。 “怎么了?啊?宝贝?” 边柏青声音虽轻,但镇定里有明显失律的焦急。 叫她宝贝。 余津津想,能俗,有男人的共性,哪怕不多,也好办。 边柏青的手指,迟疑地抚在她的后背。 大概在猜测是谁下的手吧。 余津津恸哭。 哭声很久。 借着博取他同情之名,真的伤心落泪。 余津津哭,边柏青就拭泪,酒都被扰醒了。 终于,她不哭了。 边柏青这才紧紧搂住余津津,急促地轻拍后背: “告诉我,谁敢的?” 对,他的思维里,谁敢!然后才是谁干的。 余津津在哭声中吐字清晰且嘹亮: “余家所有人。” 很久,边柏青都没有吭声。 也许,他记起了她被薛永泽女友扇巴掌的时候,她妈常打她的话。 谢谢老天,让我那时的酒后失言,成为今日的考据。 余津津表现出晕: “我头好痛。” 边柏青马上揽她入怀,帮她揉太阳穴。 不小心,碰到了头皮伤口。 余津津尖叫。 边柏青忙检查余津津的头: “连你的头也打?” “家常便饭。” 余津津拨开头发,露出头皮,好叫边柏青查看。 边柏青查完伤口,惊的酒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