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的都是老公的工资哦。” 正蜜蜜窃窃聊着,边柏青的电话响了下,他接起来,嗓音又变得凝重。 接完电话,边柏青回头看了下车,神态已经陷入工作中的样子: “我不能陪你吃午饭,估计晚上也够呛,所以弯道来看看你。” 余津津催他: “你忙正事,不用管我。我有珠宝陪着。” 边柏青转过头,因不能陪她,笑有歉意: “好。你再逛逛,喜欢什么,直接找金店经理。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余津津摇头: “不好。我要锦衣夜行。” 他握着她的手,忽然垂脸到她肩膀上: “好。等我回去,你只穿珠宝给我看。” 两人的眼神抹在一起,一时有些胶着,迷迷蒙蒙对视了一会儿,边柏青的电话又响。 他只好恋恋不舍地快步回到了车旁。 库里南发动,提速走了。 一个梦幻般的男人,像挤过时空隧道,穿越而来,只为和她说些甜蜜的废话,又被时空吸走。 争取来的时间,格外打动被讨好的人。 余津津也开着911回了父母家,准备把之前边柏青送的耳饰也带走。 贵重物品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家里,太不安全。 胡同边停着辆面包车,道窄,余津津只好把车停在离家门口有点距离的地方。 刚进家门,就看到余绍良在对着墙边的绿植撒尿,背对着余津津的方向。 余津津忍不住骂起来: “余绍良!你他妈是狗吗?” 余绍良不妨头,被吓了一跳,抖着身子,提上裤子。 他回头也不客气: “你有病?吼什么?” 本来挺好的小院子,市区里这样格局的房子并不多,却不好好珍惜。 余津津中学时候种的玫瑰花,长势特别好,却被家里和一个个来打牌的男人们的尿碱烧死了。 余津津气得指着赖唧唧的绿植: “你都把它尿死了!家里没厕所吗?你是狗?随地撒尿!” 余绍良不悦,准备走人: “你有病!整天见不到人,一回来就咋呼连天。管天管地,还管别人拉屎撒尿!一边去!” 被抓个正着,还不改进,气得余津津对着余绍良就是一脚。 余绍良被踹了个趔趄,气得顿了顿,疯一般上前,要还手。 余津津直接踹了余绍良的裤·裆。 余绍良蹲在原地,过了半天,能骂了还不能起身: “你妈个比的余津津!下死手啊!” 妈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看到余绍良捂着裆在地上,张皇失措,都变了声: “吵吵什么!你弟弟解个手,值当你下死手吗?你娘的小表子!伤我们家命根子!” 余津津发了狠,上前,指着余妈: “你在家?你不聋?你听见你儿子为什么挨揍了?他骂我妈个比时候你聋不聋?” 余妈心疼地扶儿子。 余绍良没好气甩了妈的手,咬着牙骂余津津: “等我一会儿扇你!” 气得余津津走过去,又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