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鼓的。伤心了很多天。暗暗的,时不时的。 “你自己想想,我们两个刚特别契合了一晚,你出门背着我去化验,怀疑我不干净。我气不气?” 余津津拨开边柏青的手。 发些正牌女友的脾气。 边柏青斜出手掌,做半个发誓的手势。 连发誓都带着漫不经心的不耐烦。 余津津心底切了一声,翻个白眼,拧过身。 边柏青一把转过余津津肩头,一手搭在她肩膀,一手把半个发誓敲在她肩头: “首先,我不会乱搞,要乱早乱了!其次,‘玩女人’这种话,我从来不讲,太下流。那是因为刺激你,怎么难听怎么说。你怎么这么当真?” 他一晃神,手扶在额角: “哎?我说到第几点了?” 酒席上,边柏青喝了不少,尤其当着余津津的面,喝多了也强说还没到量,其实又醉又困了。 余津津有点想笑,但心里拧着的醋劲儿大过想笑。 边八蛋轻飘飘的那句“都比你好玩”,让她醋意磅礴到想找机会宰了他。 可别过了多天,才见到边八蛋,还叫他一串情话忽悠晕了。 矛与盾在她心中乱扎、胡卫。她被他左右到处处沦陷。 边柏青醉蒙蒙的,手指点在额上,还在捋思维,不忘记点一下余津津肩头,像领导训人: “不许笑。马上第三点。” “当领导的废话多!” 边柏青上前,对余津津又搂又抱,非要像刚才那样抱着她进卧室。 “第三点,不要破坏气氛!少胡说同归于尽的话,哥带你开启一扇新大门。” 余津津就不顺从,躲着边柏青。 女人上了找男人算账的邪劲儿,那是一丝一缕的话缝都要捋明白了。 才不会像男人那样,水过地皮湿,否认、发誓、承诺三件套就糊弄过去。 余津津弯着腰,就不让边柏青抱。 也许沉迷打打闹闹的小趣味。 边柏青好容易逮住了她,躬身子,贴到她后背,簌簌念着: “不去卧室?在客厅?那你小点声,窗帘没拉,走廊感应灯很灵敏。我不许你叫别人看到那副迷离的样子。” 他已经开始揪扯她衣服上的钮扣,嘴巴找她的耳垂。 “怎么这么多扣子?嗯?你给我选的钮扣,我鼓掌时特意露出来了,你看到了是不是?” 客厅没拉窗帘,边柏青的话叫月光显得过于明亮。 余津津感到尖锐的惊心动魄。 余津津拿胳膊肘子捣了边柏青的胸膛: “你是狗吗?” 女人是每句话都要捋捋清,而男人只知道“你就是想要了,别作了”—— 边柏青抬手抽了余津津屁股两下,去咬她的耳朵,气息已经重起来: “又想挨鞭子了?啊?” 余津津心里存的疑问,一条一条,正把她的心塞得满满当当,才问了几个,他就不耐烦了,她的心一下就窄了,委屈开始压缩。 她压根就不是做捞女的材料,嘴上硬,没有实战经验,很快被打回原形,马上就不痛快: “休想搞乱我思维!你周围的人也在帮你圆谎!” 边柏青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