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往昔闻王府秘辛
是起来了不等泄出,便又萎了。 南安王在男女|之事上再无法一展雄风,自是恨毒了那南安王妃,一心要休妻。奈何王妃娘家也是百年望族,且如今在朝堂上仍颇有势力。而南安王虽是皇族但庸碌无为,挥霍无度,每常还要靠岳家提携贴补。 他要休妻,王妃娘家自然不肯。软硬兼施,许了那南安王许多好处和大笔的银钱,又逼着王妃给南安王赔了礼,并保证再不管其房中之事。 南安王也不愿将这事闹大,唯恐自己不|举的事被人知道了去。又看在那许多好处的分上,便也就不再提休妻这茬。 可他与王妃间的情分却是彻底断送了,南安王从此再不踏进王妃的屋子。 且他越是不行便越要证明自己行,美人儿侍妾是一堆一堆地往家里抬,各种壮|阳的偏方丹药也不要钱似的大把买来吃。结果自然是无济于事,反更掏空了自个儿的身子。 南安王妃心内本也有些愧疚,但见南安王愈来愈荒唐,性子也一改往日的和软,变得阴狠暴虐起来,便渐渐也对其死了心,只守着自己的女儿过活。 因南安王不能人事,眼看着南安王府后继无人,王妃便从南安王的族人中过继了一个父母双亡的五岁男孩养在膝下。 本来五岁这个年纪对于过继来说是有些太大了,王妃的亲生女儿此时也才不过三岁。 可王妃听说这孩子早慧,也无人教他,他自个儿在学堂外头玩儿,便背下了一整本的《论语》。且这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的,又懂事知理,王妃一见之下便喜欢上了,一意要收养这孩子。 而南安王本意是不愿过继的,只不过迫于族中压力方才默许了。他始终不愿接受自己不能人事的事实,觉得后头自个儿定还能生出亲儿子来,而这一过继不就是坐实了他不行了? 故他一见这孩子便觉得屈辱,兼之这孩子又养在王妃膝下,南安王便更是不喜,从不与之亲近。 后来南方某官员给南安王献了个瘦马。这瘦马竟通晓一些房|中|秘|药,给南安王用了,又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居然教南安王委顿多日的兄弟有了抬头之势。后来更是十次里头有一两次能够成事了,虽不过昂扬数息便泄了,但到底是成事了。 南安王不禁狂喜,视那瘦马为珍宝。本欲将其带回府中安置,谁料那瘦马却道,在外头自在惯了,不愿去那规矩大的王府受磋磨。南安王便也不迫她,只在外头置了宅院,将这瘦马当作外室养了起来。 南安王在这瘦马身上找回了男人的雄风,自然频繁过来耕种。不想过了二年那瘦马竟怀上了孩子!虽生下来是个女儿,但南安王却乐疯了,他真正又行了!这孩子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南安王立便要将这母女接回府去,可那瘦马却仍是不肯,说是听闻王妃是有名的河东狮,她们母女过去怕是不能为王妃所容。且她还暗示南安王,王妃连对王爷都下得去手,对别的女子所生的孩儿更是不会手软,若暗害了我们女儿可怎生是好。 南安王对南安王妃早就厌到骨子里了,听了这话便觉王妃这个毒妇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便也不再提将那瘦马母女带回府的事了。 又过了几年,那瘦马的肚皮争气,竟一举得男,为南安王诞下了唯一的儿子! 这下南安王说什么也要把他们母子仨接回府去了。他哄劝那瘦马:“你莫怕,我家里那破落户这些年身子越发不好了,怕是也没气力磋磨你们。” “且她们家如今也不比从前了,她也没那个底气再插手我的事。你如今生了儿子,若跟我回去,我立封你做个侧妃,正经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