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攘夷什么都干的攘夷志士
/br> 语心看着他,“计划?要干什么?一起推翻幕府?” 桂蹭着钰女软乎乎的脸颊,心都化了,“人斩似藏,好像是他带起的。目前我还在查他后面的人…啊~真可爱~…” 语心:“……”真是除了攘夷什么都干的攘夷志士。知道那么多事,你还没人家会攘夷。 银时:“那个什么桥、桥…池田?那种家伙的孙子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桂亲亲钰女的软乎乎小脸,“撒~…团团是小名吧?真可爱呢~跟个小团子一样。”桂转向银时怀里的孩子,“我说你怀里那孩子也太乖了吧!婴儿的工作就是卖萌和哭,他也太消极怠工了吧!”桂脸凑了过去,银时怀里的男婴动了动,竟想伸手去摸摸桂的脸。但桂很不给面子的缩了回去,“虽说乖也没什么不好,但太过与众不同反而显得异类。还是我们家团团可爱对吧~” 钰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去够桂的长发,够到后伸舌头舔了下,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啊姆…” 语心:“啊!假发,别让团团吃你头发啊!” “诶?等等…头发不能吃!疼疼疼…”桂头发被扯的生疼。 银时-_-||,“你这是什么‘回头就被打脸’的家长,还有刚刚也许还乖的孩子就要被你弄哭了啊!” 桂在拯救自己的头发中,闻言转头,“啊?” 银时举起男婴,“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你哭哭看,真把你扔河里去哦!” 男婴皱皱鼻子,嘟起嘴。倒是的确没哭。 “没错,男人除了在烫发失败以外都不能哭哦,你在这方面很有潜质。比新八强多了。”银时欣慰的笑了。 桂把钰女还给了语心,正在低头擦自己头发上的口水,瞥见银时手中的婴儿,“喂,银时。下面,下面。” 银时低头,“啊?” “上面是没问题,不过下面似乎是个爱哭鬼呢。”男婴的下面已经湿哒哒了一片,正不停的往下滴着液体。 语心从婴儿推车后面的袋子里,拎出刚刚在专卖店里买的尿布湿,“阿银,该换尿布了。” 银时一下子便感觉疲倦袭卷了全身,垂下了脑袋,“说到底还是个不省心的臭小鬼…”乖乖咿呀一声,表示自己要尿尿什么的不存在的。 “咋了咋了…尿个裤子而已,有什么可沮丧的。男人的上面和下面可是不同的生物,这种事情也会发生的。”银时站起身,终于给换好了尿布湿,“这样就可以了。” 他脱力一般的在长椅另一头坐下,“真是的。”钰女睡着了,语心正轻轻拍着她的背。听言,不仅侧过头对银时扬起微笑,“辛苦你了。” “呼…一会被错当成父亲,一会被人追,今天真是灾难日啊!” “假发刚刚说过,这孩子叫勘七郎。”语心摸了摸坐在他们中间的勘七郎脑袋,“总算是知道你的名字了,真不容易。” 勘七郎:“啊布姆!” 银时双手绕到后面,抱在后脑勺上,“今天你才是灾难日,勘七郎嘛…你和我们都不容易啊。”休息了会儿,银时站起了身,拿起一旁放着的绳子,“只不过呢,人活着就是这样的,就一定会遇上这种日子。” 银时弯腰抱起勘七郎,用绳子绑好勘七郎背在了他背后,“你以后的人生也会遇到各种不顺心的事,人生的80%是由残酷组成的。说真的,我就经常遇到这种事,但是不光只有倒霉的事哦,在这样的一天结束之后喝的酒,可是很美味的哦!”仰头注视那高楼大厦,桥田屋财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