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o.
被倏尔打开。 房间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病房门口,一位看上去五官周正气质凛然的警官与另一位眉目清秀的警官都拿着记事本站在那里,两人神情如出一辙的复杂,情绪乱到像是能画一幅饼状图。 “百田警部!” 还是川崎医生最先回过神来,向这位负责案件的警官打招呼。 “是要来询问的话,她现在……”想起方才那一系列他作为成年人都听着觉得确有其事的分析,川崎医生噎了噎,把违心话咽了下去。 “呃,如你所见。” “有什么我能够帮上你们的吗?”神宫叶月问着,轻声咳了咳。 “不过在问话之前,我需要劳烦护工小姐去为我打一杯刚好能入口的热水。相信医院里应该会有用热水冲茶的人。” 仅仅先前那一口水的滋润显然无法支撑神宫叶月说更多的话,她只得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比她自由得多的护工。 “当然可以。” 得到指示,也知道自己不该继续呆着,护工还是满怀着好奇心地拿着杯子走了。川崎医生则是暂时作为监督人留了下来。 刚刚在门外被七岁的孩子震撼到,百田陆朗警部与他的部下一时间竟然都没反驳神宫叶月做出的一系列指示,无知无觉地就完全进入了她用话语营造的氛围中。 上司尚且如此,本就是需要被训练的下属问话的时候就更没底气。 “那个,我们主要是想问你,在两天前,也就是3月16日的晚上九点左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街。” 即使被神宫叶月先前的一通炫技弄得颇有些紧张,这位部下倒还算有点能耐——至少他在问话前还记得给她大致讲了一下背景故事。 简单理解就是,在神宫叶月当时出门经过的隔壁一条街发生了斗殴事件,有一名死者被用专业的拳击手法殴打致死。松田丈太郎作为与死者有恩怨的拳击手,外加那条路是他归家的必经之路,嫌疑就被无限放大。 如果不是他恰好救了神宫叶月,他连抗辩的借口都少得可怜。 “长话短说。是因为我病得不轻,监护人也不在身边,只好自救。” 见两位警官满眼写着“就这”,与她大眼瞪小眼的模样,神宫叶月想翻白眼,摆烂的心思蠢蠢欲动。 奈何松田丈太郎先生是她实打实的救命恩人,哪怕对自己的命不太看重,还隐隐有种被世界意识算计了的感觉,她也从来恩怨分明。 咸鱼的想法忍了又忍,神宫叶月解释道:“一开始发现生病是在学校。是3月15日的下午,神奈川小学的医务室就有记录。” 那位校医尽职尽责地给她开了退烧药,她没吃。神宫叶月原以为在医务室床上躺一下午就能解决问题,然而她带着校医的“厚爱”回家后,当晚就发现自己烧得更加厉害了。 折腾来折腾去,神宫叶月手制的不算太美味的晚餐只享用了汤品和爽口的小菜,还差点吐出来。考虑到免疫功能的启用需要能量,她靠高能量物资补充基础体力,又服用了退烧药放在床头,一觉就睡到了接近中午。 醒来后,神宫叶月简单打理了自己,热了饭作为能量源吃完——这次没吐,但她依然提不起劲。测过体温后,神宫叶月选择躺回被窝,接着就一觉睡到了出门前。 “…要说松田先生利用我的‘固定行为’作为不在场证明,是不可能的。” 百田警部凝视了她一会儿,不知道是在评估她的话语真实度还是怎么,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