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既然都来了,不妨去那曲水流觞上露一手?” 小丫似也来了兴致跟着起哄道:“是啊商公子,小女也想看。” 商徴羽不好推却,只能走向曲水流觞,准备小试牛刀。 小丫得见,眼睛亮晶晶地跟上了商徴羽,站在商徴羽一旁难掩倾慕之色,反倒把那张言川丢在了一边。 张言川脸黑了。 我笑了,也撇下了张言川,跟着小丫一起凑热闹。 新一轮的行酒令开始,上一轮对对子的人给出了上联,他给酒盏盛满了酒,把酒盏放在了流水上。 酒盏顺着水流漂了下去。大家都屏息凝神期待着那酒盏能漂到大才子商徴羽面前。 见到那酒盏当真在快到商徴羽面前的时候酒盏渐渐慢了下来,人人心里都忍不住兴奋。 不会真的要停在商徴羽面前吧? 哪知那酒盏居然以缓慢地速度从商徴羽面前路过,最终停了下来。 而那酒盏的前面除了小丫并没有任何人。 “是个姑娘家。”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 我又笑了,感觉有好戏看了。 出题者跟他喊话道:“所以姑娘你能对么?” “是啊,一个姑娘能对么,不然重开吧,让她把这盏酒喝下就行。” “看她站在商徴羽身边,怕不是商公子的女伴吧,不如让商公子代她对也是一样。”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倒是可以。” 嗯,我估摸着商徴羽也会帮小丫对,众人本来就是又想看商徴羽作诗。 小丫不知所措,用求救地目光投向商徴羽,哪知商徴羽反倒乐见其成,也是一副很想看她应对的样子。 于是我在他们身后竖着耳朵听:“那日候府初见,刘姑娘文采斐然令我印象深刻,今日难得有机会,刘姑娘不妨一试。” 嗯?文采斐然?虽然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我不记得那日我有在寿宴上露过手啊? 小丫沉默不语,原以为能求助商徴羽,谁知商徴羽此话一出更骑虎难下了。 她知商徴羽夸的那人是我,于是转身做口型:“二嫂救我啊!文采斐然说的是你!” 文采斐然说的也不是我啊,我又没跟他探讨过诗词歌赋,他如何知道我文采斐然的?刚刚我还在置身事外的看戏呢。 于是我劝她:“你不若就罚了这盏酒吧。” 商徴羽也对小丫这憋不出屁来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又见她脸涨的通红,遂关怀道:“怎么,今日可是有什么为难的?” 小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又不想在商徴羽面前露馅出丑,就只能一直僵持着。 人群中的催促声却更盛,开始有人吵嚷起来:“商徴羽,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小丫这回确实要丢人了,她一个不学无术的乞丐,难得有了银子也只顾着打扮,怎么可能赋的出诗来,这不是摆明要让公鸡下蛋嘛。 于是她只能赌气把酒盏执起,仰头把辛辣的酒都送了进肚里,满满一盏的酒下肚,她也呛出了眼泪。 男人们哄笑着,拍手叫好。 商徴羽则在旁追问:“于刘姑娘的学识而言,对这么个小对子应该不是难事,可是姑娘你是在守拙?” 看到商徴羽主动为她找托词,于是怯生生地点头。 他道:“也对,你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