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九、夜访

“倘若周围一团漆黑，那就只能静等眼睛习惯黑暗。——村上春树”

“禁赛？”

“准确说是，终身禁赛。”

德拉科纠正道。

路易丝扭过头，看向教师席位上的乌姆里奇。她现在有一股强烈的欲望去找小巴蒂学个恶咒用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波特和那两个韦斯莱，终身禁赛。”德拉科幸灾乐祸地说，这会他那些伤口倒是一点都不疼了。

《第二十五号教育令》也发表了，上面明确写着：“高级调查官今后对涉及霍格沃茨学生的一切惩罚、制裁和剥夺权利事宜有最高权威，并对其他□□所作出的此类惩罚、制裁和剥夺权利有修改权。”

“你看她也很不爽吧，斯内普教授？那个乌姆里奇——”

这天，路易丝来到斯内普办公室。她是不请自来的，带着一些疑问。

斯内普脸色很难看地斜睨了路易丝一眼：“说正事。”

乌姆里奇整天拿着她那个记录板在每个教授的课堂里耀武扬威，斯内普也不能幸免于难。不厚道地说，路易丝每次看到斯内普那满脸厌恶却不能发作的样子，其实是觉得有点好笑的。

“你愿不愿意教我一些具有攻击性的魔咒？”路易丝问，“你知道的，不是我们课本上的那些简单的——”

斯内普嗤笑了一声，显然觉得这个姑娘胃口有点大。

“你想学什么？不可饶恕咒？”斯内普讥讽道。

“说到这个。”路易丝啧了一声，“总说用了不可饶恕咒，就会被送进阿兹卡班终身□□。”她嗤笑了一声，“但只要没被看到就没事嘛！小巴蒂不是被他在魔法部的爸爸控制了很久吗？魔法部法律的漏洞也太大了！”

斯内普不知可否地笑了笑，拿起手里的一篇论文：“这是你写的？还算是有长进。”

“我保证是我自己写的。”路易丝说。

斯内普斜睨了路易丝一眼：“这放荡不羁的字迹，也只有你写得出来。”

“我的字写得很帅的。”路易丝得意地说。

“这篇文章，诺特给你指导过吧？”斯内普又问。

“你还真是厉害。”路易丝点点头，“那个西奥多·诺特，感觉心思很深的样子。自从我加入黑魔王的队列后，有不少人畏惧我也有不少人讨好我。但他对我的态度并没有改变，我还挺愿意和他交流的。”

“他比他的父亲还要孤傲。”斯内普说，“但你也别觉得和他相处就可以掉以轻心。”

“我知道。”路易丝再次啧了一声，“我现在一回休息室就觉得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我。”她哼了一声，“我也知道绝大部分食死徒都对我不满，都等着抓我错处。”

“你这些年长进确实不少。但我也奉劝你少接触黑魔法。”他又说，“免得被魔法反噬，自己把自己的命先丢了。”

“所以说我来请教你嘛。”路易丝阿谀奉承地说，“你肯定知道有什么是具有威力且不会伤及自身的，对吧？教授？”

“是什么让你来找一个魔药教授学魔咒的？”

“虽然你是魔药学教授，但你不是一直在争取黑魔法防御课的职位吗？”路易丝发誓不是故意揭斯内普的痛处，“你肯定在这方面有过人的才能。而且你能在神秘人手下潜伏这么久——”

“我可以教你，以免你换一种形式丧命。”斯内普平淡地说，“等你圣诞节回来，到我办公室罚禁闭。”